音里的哭腔重了一些,站不住地往下滑了一些。 谢屿扣住谢斐胯骨的手,改成掌住她的腰腹,借力给她支撑,齿间继续欺负着肿到不行的阴蒂,但又不忘安抚着:“高潮就不舔了。” 终于,在牙齿磨着发胀的阴蒂根部,而舌尖又往内里抵着旋时,谢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身体发颤着倾倒出过剩的愉悦,淅淅沥沥,xue口失禁似地浇下一大波透明的水液。 这些水液浇到谢屿的手指,顺着他的腕骨,滴滴答答,滑落,他的下半张脸也不可避免地波及到,挂满着谢斐花xue里的水液。而从谢屿嘴里吐出的可怜阴蒂,也是水光淋淋,胀大到不止一倍。 谢斐快速地喘着气,腰肢彻底软下,滑落下去,还是谢屿先扶稳谢斐,给她裹好浴巾,把她抱到房间床上。 夕阳沉下,谢斐侧身,蜷着躺在床上,还处于高潮的失神之中。过了一会,谢屿才重新走进房间,还赤裸着上身,身下的运动裤裆部隆起形状。 他单手撑在谢斐一侧的床面上,俯下身,想吻她。 谢斐有气无力地偏过头,躲吻。 “我漱过口了。”谢屿拂开谢斐面颊的发,掌住她的脸,不让她躲,还是吻了下去,吻得很轻,比起他刚才舔xue的激烈程度,堪称温和。 谢斐没再拒绝,和谢屿进行这样蜻蜓点水一样的接吻,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吻了一阵,谢斐坐直,定定地观察着谢屿。 下一刻,她的大拇指试探性地碰上谢屿的唇,轻轻施力,谢屿已经顺从地微微张嘴,任由她用拇指在他的齿间随意地轻蹭。 “喜欢喝吗?”谢斐问得认真,拇指继续向谢屿口腔更深的地方探索,摸向他的舌根,“不管是我身下的水,还是我喝剩下的牛奶,你都喜欢喝吗?” 这样的问话带着浅浅的恶意,像是汽水里冒出的气泡,短暂出现,消失,但又源源不断,无法忽视。 谢斐说的是在姑姑家发生的一件事。 姑姑会逼迫谢斐早餐喝牛奶,无论她多么不喜欢喝纯奶,多么厌恶那种入口的味道。姑姑都会雷打不动地盯着她喝完,直到她出门上学。 喝到反胃吐出来,姑姑也只会觉得谢斐在无形示威,为了不喝牛奶故意吐出来。不喜欢喝牛奶,好,那就一直喝到愿意喝为止,矫情是种病得治。 在不知道第多少天见到那杯牛奶时,谢斐直说,有种生理缺陷也许就是喝不惯牛奶。姑姑气急,觉得她在狡辩,在强词夺理,学了点东西就糊弄长辈。 “小屿和你一个娘胎里出来怎么就没这毛病?” 于是,她被姑姑揪着耳朵,压在饭桌上,强迫性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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