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心他,她又该被孤零零地撇到一边了。 谢斐半真半假地回答:“他不喜欢出来玩,而且他身体不好,我奶奶也不让他出来玩,怕他中暑。” 谢屿到底喜不喜欢出来玩,她不知道,但是谢屿确实身体不算好。 小伙伴轻飘飘感慨一声:“好可怜。” “走,”谢斐拍拍小伙伴的肩,“我们换一个地方玩吧。” 于是,谢斐毫不犹豫地丢掉自己那个病秧子哥哥,远离谢屿的视线范围里,小朋友的自尊心让她觉得谢屿是一个累赘,沉甸甸的,需要丢掉的累赘。 事实证明,远离谢屿确实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谢斐每天都心情极好地回家。除了一件事——她养在鱼缸里的那条金鱼,因为她每天玩到乐不思蜀,疏于照料,死了。 她难过地把这条金鱼埋了,那个游魂一样的谢屿也来了,蹲在她的面前,说着风凉话。 “都是因为你天天在外面玩。”谢屿看着那只金鱼尸体,轻声。 谢斐抬眼,谢屿也抬眼,和她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黑漆漆的,和这条死掉金鱼的眼一样。 谢斐怒火中烧,推开他:“滚开,别在这里说风凉话。” 她已经够难过了,谢屿还在不冷不热地嘲讽着。 不出所料,两人的战争再度点燃,他们又一次扭打起来了,这次他俩都没再顾忌着不要让奶奶发现,脸上、脖颈还有裸露在外的胳膊,到处都是这场战争留下的伤痕。 而这次的结果是,他俩的手心比平时挨得更重的力道,奶奶向来谁也不会格外偏袒。 奶奶道:“小屿,你是哥哥,要让着点meimei。” “斐斐,哥哥身体不好,你不要总和他打架。” 他们和走流程一样,极其不走心地和对方说了声对不起,在奶奶的眼皮底下达成一种假象的友好。其实他们谁都不服气,至少谢斐还是不服气的。 但没办法,晚上睡觉他们还要待在一个屋子里,他们的两张床只是用一个简单的帘子隔开。 夜里,谢斐躺在床上,不知怎么又想到那条死掉的金鱼,结合着她看过那些恐怖片零零碎碎的画面,小朋友特有的奇怪联想能力,让她总觉得那条金鱼会来找她索命。 为什么不好好照顾我、为什么要跑出去玩…… 谢斐翻身,把脸蒙到被子里,又热到受不了探出头来,看见房间角落里那盘亮起猩红一点的蚊香,宛如一只潜在暗处里的红眼睛。 她终于受不了,出声:“谢屿……” 另一张床上静悄悄的,没人回应,但她总觉得谢屿是醒的。 “谢屿。” 没有人回应。 “哥哥。” 谢斐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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