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同一时间,寝室里叽叽喳喳的吵声霎时没了影。 “没有,”纪津禾那边也很安静,她停了手里的动作,视线移向手机屏幕,“你说吧,我在听。” 宋堇宁没吭声,还在盯着她的脸看,觉得她戴上眼镜又是另一种好看法。 纪津禾回去后应该是洗了澡的,头发散着,换了件居家服,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松弛感。 要是换成昨天晚上那件衬衫一定很性感,宋堇宁在心里偷偷地想,可以再打个领带或者是颈环,然后......脸颊突然有些烫,他吞吞口水,摇头甩掉脑海里一发不可收拾的画面,低眸对上纪津禾疑惑的视线,怕被她看出异样,欲盖弥彰地清清嗓子才问她:“你是不是近视了?” “有一点散光。”她回道,顺手摘下眼镜收在一边。 宋堇宁“哦”了一声,有点遗憾,指头隔着屏幕戳了戳她的脸,“你不忙的话,今天可不可以来学校接我?” “今天?” “嗯,”他点头,面不改色地胡扯,“我这周还没去心理疏导。” 顿了顿又接着说:“从南区赶到学校确实有点远,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我自己打车去......” 话没说完,帘子外凑巧传来东西落地的巨响,但床下那三个人愣是没喊一句,只有捡东西的窸窣声,分外小心,生怕打扰到他们的谈话。 宋堇宁却拉开帘子探出头,“怎么了?”语调轻柔,充满担心。 “没、没怎么,就是水杯碰掉了。”室友猝不及防被吓一哆嗦,立即拿着刚刚捡起的保温杯晃了晃,干笑两声,“没事没事,你们继续,不用担心我。” 宋堇宁轻轻点头,一句话没多说就转身重新面向屏幕,噙着乖巧的笑。纪津禾没看到,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很久才望向他。 “几点去?”她问。 “下午和晚上都可以。”他快速回答,笑眼弯成月牙的形状。 纪津禾微微移开视线,拿他没办法一样,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大概七点到,到时候北门见。” — 醒来时病房里只剩下自己,夏笺西拿起压在玻璃杯下的便签,盯着上面清隽飘逸的字迹看了很久,直到护士进来查房才把它折起,塞进口袋。 昏迷几个小时,手机里只有三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谢听。 他闭上眼躺回病床,心理建设很久才打过去。 “三年没回来了,我跟纪叔叔说了很多话,手机静音了才没听见......”有条不紊的解释,语气像在撒娇。 “你别生气嘛。”他捏起嗓子。 对面的女人不管那么多,沉声让他把定位发给自己,她安排司机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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