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明显是利器划出来的伤疤她刚才在大厅就注意到了,不然也不会动了恻隐之心,重蹈覆辙地又一次对他心软。 她心猛地揪紧,逃避一样走过去攥住他的手腕,欲盖弥彰似的盖住那道蜿蜒,但狰狞的痕迹在掌心下反而愈发清晰起来。 ——“宋堇宁那天去的是精神科,整个人看上去跟要死了一样。” ——“他这三年过得并不好,你真该回来亲眼看看,也许就不会轻描淡写地说出刚才那些话了。” 叶莘那天的忠告又一次袭来,和宋堇宁身上的疤痕交织在一起,眨眼间变成牢笼,将她困在原地。 现在的放不下只是因为遗忘的时间不够而已,纪津禾,你还要优柔寡断到什么时候,等着再被他伤害一次吗...... 她在心底不断告诉自己,就像过去在美国想起他的每一次一样,可靠分开才能忘掉的人,又怎么经得起见面...... 她就不应该回来。 “够了。”纪津禾闭上眼,突然就很怕看到他那张满是泪痕的脸,迫切地想用什么打断此刻的沉重,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再折磨她了,真的。 不断攥紧的手弄疼了一旁的人,omega咬着唇发出的闷哼宛若呻吟,她倏地清醒过来,仿佛抓到了摆脱这一切的突破口,不由分说地拽着他,在他的惊呼声中毫不费力地将他压在沙发上,成功止住了所有的眼泪。 宋堇宁整个人摔进沙发里,头脑发懵,迷茫地看向她倾身压过来的身体。 “你不是想跟我上床吗?”纪津禾盯向他,“不许哭,也不许再装可怜,我就陪你玩。” “我没装......”那么多值得在意的信息,他眨着眼,偏偏挑了这个来反驳,说完人立刻就安分下来,真的不哭了。 谁信。 反正纪津禾不信,宋堇宁在装可怜方面简直就是天才,无师自通的强大天赋加上这张过分漂亮的脸,不去出道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戏得演全套,答应陪他玩只是因为了解他,知道这是让他闭嘴的最佳方式,但她没打算真的跟他做,于是面不改色地开始对他扯谎:“当助理不是卖身,我一会儿只用手。” “为什么?”闻言,小少爷蹙起眉头,不满地伸出手臂缠住她的脖子。 “不能为我破例吗?反正不是第一次做了......” 纪津禾瞥他一眼,轻而易举挣开他的束缚,起身坐到一边:“不同意就算了。” 但很快宋堇宁就自己黏黏糊糊地缠上来,撇着嘴,不开心地妥协:“你别走,用手就用手......” “可是我想亲你怎么办?助理可以接吻吗?” 他又问,眼见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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