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a不用担心,只是有点发烧。” 明蓝急得让他打开摄像头,却看见烧得面色潮红的明深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额头上还贴着一副冰凉贴。明深看见明蓝的脸,还笑了一下:“mama你还记得我小时候那次发烧吗?也是这样。”明蓝当然记得,她怎么会不记得?明深小时候那次发烧,明蓝工作忙,硬是烧到第二天才发现。她匆匆忙忙地想找一些退烧药,却只找到冰凉贴贴上,最后抱着烧着高烧的明深去医院打点滴。那是她的失职与疏忽。而现在,她需要为了一些事情,再次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孩子生病吗? 明蓝已经完全慌了神。她一下一下近似于盘问着明深有没有吃药有没有喝水,明深一句一句从容不迫的回答着,似乎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明蓝看着屏幕另一头的明深沉默了下来,她有些挫败、又有些沮丧的说:“你小时候也这样,生病了从来不跟我说,而我也从来都发现不了。”说到最后,她几乎哽咽。 见状,明深反而有些沉默。他起初只是想跟明蓝卖个惨来获得一些同情,希望他的mama能更多的看自己一眼,却并不想让她为之哭泣。声音沙哑是因为打电话之前他正在拿着明蓝的内裤自慰,面色潮红是因为他在一边意yin此刻明蓝的面庞一边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情。他确实是有一点发烧,然而两个小时前37.6度的低烧在吃了药之后早已经痊愈。现在看来,体温转为了身体的欲望。 “mama,”明深突然叫道,“别担心我,在外面好好玩。昨天是不是到莫斯科了,那里很漂亮,mama慢慢看。”这三年明蓝的回避他不是不清楚,然而比起明蓝的选择,他更希望mama能够快乐。尽管他也明白,只要他还对明蓝抱有超越亲情的期待,只要他还在试图逼迫明蓝做出选择,她就不可能快乐。是他的自私让明蓝不得不离开,他是明蓝一切痛苦的根源。 明蓝只是焦急地看着他,眉头紧皱着,没有说话。 结果就是明蓝当天乘坐航班回了家。她输入指纹打开了家门,轻轻放下自己的行李,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明深在睡觉,她坐了下来,用手去探他的温度,在察觉到退烧之后明蓝明显松了口气。然而还在睡梦中的明深抓住了她想要退回去的手,他抓着她的手贴在脸庞处蹭了蹭,口中还隐隐约约喊着“mama”。这让本就有些愧疚的明蓝更是心软,她亲了亲他的侧脸,柔声道:“mama在呢,mama就在这里。mama去给你倒杯水。”起身出去的明蓝,没有看到明深清醒的双眼。 于是明蓝就这样在明深的床边照顾了一宿,坐到了天亮。等她醒来的时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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