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不可以悔棋。”司马炎眉眼含笑的看着柳闻莺捏着白子愁眉苦脸的样子。 柳闻莺盯着棋盘研究了一会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赢不了。好,那就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柳闻莺“霍”的一下站起来,跑到对面去拽司马炎:“你起来!换个位置,我们俩换个位置~”没拽动,这家伙太沉了。 司马炎享受了一会儿柳闻莺的撒娇才施施然的站起来和柳闻莺掉了个位置,结果柳闻莺才高高兴兴的坐下准备下黑子,就看见司马炎运转内力把棋盘和棋罐调了个个。 “司马炎!不玩了。”柳闻莺鼓了鼓腮帮子,气呼呼的。 司马炎连忙顺毛把棋盘和棋罐调了回去:“是孤的错,莺莺陪孤下完这一局好不好,拜托了莺莺。” 最后当然是柳闻莺赢了,她舒坦的往后伸了个懒腰:“早知道弄个彩头了。” 司马炎没立刻答话,低头只是笑:“现在添也可以,想要什么?” “我想……我想想,我想出去玩。我好久没出宫门了。”说着,柳闻莺脸上露出一丝黯然又神往的神色。 司马炎脸上的笑意淡下去,转而珍重的点了点头:“好,三日后孤带你上街走走。” 柳闻莺眼睛亮起来:“好啊好啊,对了司马炎,你是不是骑马很厉害?” 司马炎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轻咳了一声:“还好吧,孤十五岁时就是军中骑射第一了。” “哇~”柳闻莺发出惊叹的语气,“我还想学骑马,你能教我吗?” “当然可以,回程的路上孤就可以教你。” 听言柳闻莺微微一僵:“倒也不用这么着急。” 司马炎无奈的摇摇头走到柳闻莺的背后给她拆头发:“什么时候想学了告诉孤便是。好了,现在你该睡觉了。真的太晚了莺莺。” 柳闻莺试图把头往后仰,用自己可怜的表情打动司马炎,但是被司马炎推回去了,他正在和一根钗子较劲,怕扯到柳闻莺的头发,她怕疼得很。于是柳闻莺只能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可怜:“可是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睡觉,我好精神。” “洗个澡就困了乖乖,一会儿孤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好吧好吧~”柳闻莺晃了晃手妥协了。 洗澡的时候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司马炎一边要应付柳闻莺暗戳戳的给他泼水,一边要检查柳闻莺身上的伤口。昨天留下的那些痕迹已经已经由红转青了,还有些地方发黄发紫,看起来比昨天更可怖了一些,底下倒是还好,应该是昨天药上的及时。这些印子让司马炎难得产生了后悔的情绪,昨天应该克制一下的。 “还疼不疼?” 柳闻莺打水仗的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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