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祁遇悉心栽培又遗忘在角落的花,在热烈的夏,在寂静的冬,在每个清晨和日落,在祁遇从家里搬出来之时,独自望着他空荡荡的房间,我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了。 所以我喜欢林之越。 同类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到对方。 我十分明确,林之越身上散发着的,不是常年接触鱼类的腥臭味,而是和我一样的腐烂气味。 我不想回那个空荡荡的家。 每天放学我都跟着林之越。 我甚至觉得那条寂静的、散发着恶臭的小巷,才是我真正的归宿,毕竟我不是祁遇的亲侄女。 我见过林之越把他那个疯疯癫癫的妈搂在怀里。 我见过林之越把他妈抵在墙角,狠狠咬她脖颈。 我见过林之越痛苦委屈地问他妈:“你不就是欠cao吗,让我cao不是也一样?”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 小时候我总喜欢跟在小叔身后,他穿着国际高中校服的样子就是我心中完美的初恋形象。 所以,我喜欢林之越。 因为他好像他,也好像我。 他妈疯了。 小叔不要我了。 在无人看得到的角落,我和林之越,悄悄烂掉了。 祁遇把我压到身下。 他埋头在我肩窝,吻也克制地只流连在我肩颈。 我想,就算我捧着雪白的rufang送到小叔嘴边,他也会别过脸,叫我别闹。 我翻过身,骑在祁遇胯间,拿起昨晚放在床头那把刀。 祁遇蹙起眉,一脸紧张,问我哪来的刀,拿刀做什么。 我怕他把刀夺走,高高扬起手臂:“小叔,刚才你不是问我,问我昨晚为什么不把你打晕吗?” 不等他回应,我看着他眉眼,一字一句认真道:“其实我当时想杀了你的。” 祁遇眼底闪过震惊和迷茫。 很快,他敛下眉目,整理好表情和语气,声线平静却也透着执拗地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我重复着他的问题,阴阳怪气地解释,“因为你是我小叔呀。小叔怎么可以对侄女做这种事?我才17岁,还是未成年。” “小叔,如果我们两个人之中一定要有人受伤,那个人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他说了想cao我,最后还是像个清醒理智的长辈一样,只亲吻我脸颊? 为什么烂掉的人还是只有我? 为什么他不愿意陪我? 空气安静了片刻。 祁遇慢慢靠近,握住我手腕,将刀尖对准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 他主动迎上来,挺起胸膛,下颌线条绷得紧紧的,一副完全不怕受伤的盛气凌然模样:“所以,后来怎么又放过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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