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号是啥。
直到洋槐下有人喊了声牛姨,她才又拉住陈瑶的手说:一同事的小孩,还有点事儿,你们玩,老姨就先走了啊。
于是我们就目送秀琴老姨优雅地穿过人群,回到了洋槐的彩灯下。
她那个腰真是细了很多。
我吸吸鼻子,掰开了一个橘子。
很快,三男两女步入夜色,消失不见。
临走李阙如还冲我挥了挥手。
这伙人高低不一、参差不齐,中间的高个得有一米八多。
理所当然,陈瑶一路笑到了湖对岸。
我把她抱起,作势往水里丢时,她才连连求饶。
再次回到地面上,我女朋友满脸通红地拽拽衣裳,说:你家亲戚还真多。
二十一姥爷精神矍铄,有点鹤发童颜的意思。
他老人家以前就虚胖,全靠大骨架衬着,这几年倒真瘦了下来。
在这五月上午阳光明媚的农家小院里,他声似洪钟、健步如飞,一度搞得我目瞪口呆。
迫不及待地展示了他养的那些花花草草后,姥爷拽上我的手:走,看看咱种的菜。
行了行了,咋跟小孩似的。
母亲皱皱眉,脸上浮起一抹牛奶般的亮色,林林,给姥爷带了啥礼物,快拿出来呗。
礼物嘛,是个清华紫光mp3,256m,三百多块钱。
这是我绞尽脑汁后,陈瑶灵机一动的结果。
当时我俩跑遍了平阳市区大大小小的商场、超市、专卖店,一屁股坐到世纪广场的台阶上,再也挪不动半步。
ipod里左小祖咒跑出来,扯着嗓子唱那首《苦鬼》。
于是陈瑶就捣来一肘子,让我切歌。
她非常讨厌no,说左小唱歌像便秘。
另外她觉得这个整天穿棉袄戴帽子佯装成少数民族的苏北男人特别华而不实,时常警告我要引以为戒。
因为ipod是陈瑶的,所以我只好切歌。
她却欢呼一声,望着广场上热情洋溢的劳动人民,说:你姥爷不是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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