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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起身抹脸,戴上眼镜,再看到我时,似乎有些惊讶。
移了移鼠标,她缓缓坐下说:「两周时间,好好写,没有下次了」一路上她俩说些什么我也听不清,总之唧唧喳喳的,全然忘却了我这个苦劳力。
午饭在校宾馆餐厅。
等在包间里坐下,我才发现眼前的两人脸蛋都红扑扑的。
真是不可思议。
据母亲说,贺芳跟她在大学里做了三年舍友。
那会儿X大还在平阳西南角,和省师大背靠背,因为物资匮乏,俩高校难免共享一些资源。
基本上86年以前(母亲说起码83年她毕业之前),整个校家属院都是混杂区。
根据每年入校生的名额,教育部和省教育厅会修修补补见缝插针地安排宿舍。
有时连教职工都无法幸免,不少人甚至要和学生们共居一室。
母亲宿舍八个人,省师大和X大各一半,但法学专业只有老贺一人(事实上整个X大78届只有五个法学生)。
性格原因,两人走得还挺近,直至贺芳考研去了重庆。
那晚母亲还问起老贺的现状,我便把她与小李的浪漫情事如实相告。
我说得很痛快,基于什么心理自己也搞不懂。
母亲起初还笑,后来就怪我瞎扯。
我说:「真的,这事儿谁不知道啊」「真的呀?」她歪头想了想,最后笑着说,「不早了,洗洗睡吧」我倒希望母亲真把它当成个饭后笑话,不然如今急转而下的事态会使我这个八婆分外尴尬。
起码也要保持更新啊。
老贺让我点菜,我实在不好意思,就推脱说女士优先。
俩女士研究半天,点了个干锅,外加一只白切鸡。
完了老贺仰脸叹口气,看看我,又转向母亲:「搞了半天,你弄个儿子在我班里!」她想表达出一种幽默,而且成功了。
事实上仰脸挺大胸的一刹那,她就已经成功了。
我低头抹抹鼻子,听到母亲说:「那是,我都监视你两年了,要不是有人泄底啊,我还得监视下去!」就这么两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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