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想想。
环顾整个球场后,我告诉他俩乐队根本没有可比性,也不该放在一块比。
李俊奇显然无法认同,他挥挥手,似要说点什么,兴许是一篇二十一世纪中国土摇神评呢。
但我毅然决然地打断了面前的乐评人。
冲场上的十五号扬了扬下巴——他又放了个三分,竟然进了——几乎神使鬼差地,我问:「这大前也是咱平海的?」「那当然了,如假包换,」李俊奇「咕咚」地来了一大口水,「人平海话说得可熘着呢,起码比我强」「话忒少」我只崩出了仨字。
李阙如运丢了球,我一脚给挡了回去。
他抹抹汗,说:「靠」就这一会儿功夫,这逼已湿透前襟,俩肥奶甚是可观。
十五号叉着腰站在三分线外,远远往这边瞥了一眼。
他那身蓝白相间的训练服在山寨球衣遍地的操场上分外惹眼。
于是我又加了一句:「嘴比屁眼儿都严实」这么说什么意思我也搞不懂,更不要说李俊奇了。
所以,不可避免地,后者愣了愣,然后「靠」地给了我一拳。
「陈晨(音)脾气是怪了点儿,」李俊奇笑得呵呵呵的,眼却盯着不远处的水洼,「但人还是可以的」「还有啊,」他压低声音,拢了拢不短不长紧贴头皮的秀发,「这位可是个大人物」「你不也一样?」「差远了,」李俊奇撇撇嘴,索性扭过身来,「咱是小虾米,人大伯可是这平阳的父母官啊」说着,他伸出食指,跟手里的水瓶比了比。
「靠」我说。
我一定表现得十分惊讶。
事实上我确实十分惊讶,尽管这份惊讶多么地多此一举。
我仰脸喝了一大口水。
阳光浓烈而又稀薄,起码算不上炎热,周遭的水汽却在悄悄地升腾而起。
遗憾的是,肉眼无从觉察。
杨刚抱怨我一个厕所上到了地老天荒。
除了摊摊手,我也无话可说。
回去的路上,篮球场入口摆了张桌子,我以为又是哪个协会在骗钱,不想竟是什么百事三人篮球赛的报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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