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吧?」大波笑笑。
我只好摊了摊手。
「也是艺术学院的?」我继续摊了摊手。
「官二代吧?」「靠!」我不得不正视了大波一眼,「你咋知道?」「一看就是个衙内嘛,这种傻逼哥见多了」他操起盘子里的红薯片,一时嘎嘣脆响。
十一月十三母亲生日,正好是阳历十二月二十四号。
尽管有陈瑶当军师,买礼物这事也是伤透了脑筋。
在市区各大商场杀了一个来回后,最终由陈瑶定夺,买了条羊毛围巾。
当然,她老还建议在平海订束粉色康乃馨,被我委婉地谢绝。
我觉得送花什么的太过夸张,弥漫着一股浪漫主义表演欲,让人起鸡皮疙瘩。
陈瑶争辩说康乃馨代表母爱哦,我说你给你妈送过吗,她就不吭声了。
如你所见,想和做是两回事儿。
平安夜演出不少,各校、甚至各院系都有自己的节目,在电音论坛抢夺西操场大舞台失败后,我们自得其乐地去了X大西门的Livehouse。
虽然都是无偿演出,但好歹这里供应免费酒水。
演出开始前我给母亲去了个电话,她刚到家。
「今儿个还这么忙啊?」「今儿个咋,啥特殊日子?」母亲语气平常。
「那是我记错了?」「嗯」「那礼物咋办?退回去?」「光听你说,就是不见影儿」母亲笑了起来。
她说中午请全剧团吃了个饭,晚饭就在家里吃,「你奶奶刚出院,要出去也不方便」。
不过父亲难得地下了一次厨,据说是跟着小舅学艺多日。
这么说着,她长吐了一口气。
「咋了?」「没事儿,有点小感冒,」母亲笑笑,「你呀,能记着妈就知足了,还买啥礼物,花那冤枉钱」平安夜之后,天终于放晴了。
是真正的晴,阳光从蓝天上淌下来,你几乎能听到它流动的声音。
老天爷却有点不甘寂寞。
就在二十六号凌晨,印度洋上迎来了一场前所末有的大海啸。
所谓前所末有,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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