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的削皮声,微撅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健美的大腿划出一对饱满圆弧,在膝盖处收拢起来。
微并的腿弯反射着陶瓷的白光,晃动间让人手心发痒。
我感到下体已隐隐发胀。
不安地咳嗽一声,透过腾腾水汽瞅了眼窗外,我悄悄按了按胯间。
母亲趿拉着棉拖,黑色脚蹬子绷住足弓,白嫩圆润的脚后跟像是襁褓里的婴儿脸颊,又似溢入黑暗中的一抹肉光。
从上到下,整个光滑的流线体投在初秋的阴影中,温暖得如同砂锅里的咕嘟咕嘟声。
我盯着近在咫尺的细腰丰臀,那个雨夜的美妙触感又在心间跳跃起来。
恍惚间母亲转过身来,我赶忙撇开头,脸上却似火烧。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母亲口气有点冲。
我不敢看她,含糊地嗯了一声。
嗯个屁,去那院喊人吃饭!我直愣愣地起身,就往门外跑。
掀开门帘时,母亲突然说:老年痴呆。
似带笑意。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她双眸隐在水雾中,那样朦胧。
允许探监后爷爷精神就好多了,可惜因这连绵雨天,腿脚越发不利索。
我和奶奶缓缓把他搀了过来。
饭间爷爷想和我喝两盅,奶奶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口水擦干净再说。
母亲劝爷爷没事多动动,不能真把身子骨给荒了。
他竟恼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母亲也就不再言语。
一时静悄悄的,雨似乎更大了。
半晌,奶奶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走了啥霉运,没一件顺心事儿。
往年这粮食都收好入仓了,今年,棒子不有小孩鸡鸡大?母亲就安慰她:雨又不是只淹咱一家,大家还不都一样。
一样一样,奶奶放下筷子,面向我:奶奶这身子骨是老了,但也还能下地。
林林你没事儿也到豆地瞅瞅,不知道的还以为咱种的是草呢?我忙说没事,不就是草吗,包在我身上。
奶奶重又拿起筷子,笑骂:德性!爷爷尚在兀自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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