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 夜里秋言茉被一道女人的尖叫惊醒,她惊恐地握紧枕边的枪,心跳声震耳欲聋,被子上那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充斥在鼻尖。 “别怕。”她的背后轻轻响起一道男声,令人后背发寒。 她转过身,看到易之行面对着她躺在床上,他们中间的小夜灯照在他的侧脸,他的眼睛还在反光。 “救命——啊”女人在外面撕心裂肺的叫,“闭嘴,臭娘们” “哈哈哈”还有其他男人的笑声。 秋言茉望向易之行,觉得他在此刻变成一只恶狼,随时会把她撕碎,她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只留一双眼睛盯着他。 如果他敢乱动,她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外面那个女人的声音远去,连带着那几个男人也离开了,应该是被带走了。秋言茉的心脏仍在乱跳,她还是处于恐惧中。 易之行看出她在恐惧,小绵羊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仿佛他和外面那些人一样可怕,心里觉得好笑,这么胆小还敢来五区。 以为手里有一支枪就安全了吗?监狱里那些罪犯哪个不比他危险数百倍?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秋言茉也不知道他把车停哪了,他们最后只提着行李箱上船。 放眼望去,这片海只有他们一条船,天上还时不时飞过军方的飞机,戒备森严。 易之行带了一幅墨镜躺在甲板上吹风,也不嫌冷,只穿一件咖色长袖衬衫,衬衫被他整齐地塞白色西裤里。优哉游哉地把长腿翘在扶手上,双手撑在脑后。 他肤色很白,有些瘦弱,乍一看根本不像个军人,反而像个养尊处优的贵族,或者是某位男明星,所以秋言茉才会要求再看一次他的工作证。 秋言茉有些不适应坐船,头晕脑胀,站着坐着都不舒服,好在马上就到了。 再次踩在陆地上竟然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她脚步浮虚地走了两步差点摔在地上。 后面的易之行及时扶住她,被结结实实吐了一身。 秋言茉吐过之后顿时感觉好多了,她非常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易上尉,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给你清洗衣服。” 易之行黑着脸,一句话也没留下急匆匆跑走了。 秋言茉待在原地,万分愧疚不安,她提着行李箱又不认识路。一位身穿制服的狱警过来给她带路,最终带她进一个约六层楼高的综合办公楼里。 没想到这座楼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里面却别有洞天,设备装修都很先进。“政委,秋女士接过来了。” 秋言茉垂着头颅,内心惊诧,没想到政委会亲自接见她。 “嗯。”清凉的声音从她前方传来,听起来很年轻。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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