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再合适不过了。 她轻轻蘸取颜料,笔尖触碰他的肌肤,带来一丝冰凉。他抬起头,眼中闪过疑惑,却看到宋柳伊专注地凝视着他,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 “你这是在干嘛?” “别动别动,很快你就知道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朵火红的扶桑花沿着他的嘴角绽开在左脸,他额前的碎发扬起,仿佛真的有一阵风拂过,带动着花瓣轻轻摇曳。 他顺着气味轻抚脸颊,指尖触碰到金黄的花蕊,还未干的颜料如同流淌而出的花蜜,温暖湿黏的感觉沿着他的血脉,流遍全身。 宋景铭拉下她,对着她的脸印了上去,再一看,一朵不太明显的花也跑到了她的脸上。 于是,他们的脸庞像两块果冻一样装来撞去,颜料在沟壑之间散开,辨不清的花朵开满了峡谷。 宋柳伊误食到了颜料,刺激的味道在口中传开,宋景铭连忙抱着她进浴室,一场更加难耐的焦渴铺天盖地而来。 他们互相激吻,贴在一起传递苦涩,宋柳伊的薄裙子脱落在地上,丝绸的布料叠成堆。 宋景铭挤了洗面奶在手上打泡,不一会儿,白花花的泡沫下就显露出两张素净的脸,不加修饰的眼睛在镜子中赤裸相视,空气寂静得仿佛能听到火柴爆开的声音。 沐浴在花洒下,他们依偎在一起,温水舒缓着一天的劳累,从rufang到小腹间的肌肤相抱,身体润滑了每一处毛孔,欲望很快就达成了共鸣。 宋景铭抽出被黏液浸泡的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yinjing抵了上去,相比之前,他这次算是比较顺利的推进,宋柳伊太过湿滑,在淋浴中都能分辨清楚水与她的蓬勃的爱液。 她的yindao给了宋景铭夏夜的畅爽和秋的厚实,红石榴成熟得裂开,饱满的石榴粒被大片大片地剥落,手上沾满了收获的汁液,而她那清脆的鸣叫是对播种的最好的回响。 “啊——宋景铭!” “慢点,宋景铭——” 宋景铭把她的腿抬到极限,也把她抽插到极限,他们互相觉得对方是一条蟒,把人吸进去,又吐出来。 她的神情太哀怨了,以至于他也皱起眉同她一起,她仰起的头颅是那样无力,发丝都想要垂落到地上,她含着泪的皮肤,始终闪亮着无尽的哀愁。 “不要了...不要......” “啊啊啊——我要尿...” 宋景铭吻住她,加快了速度,咬着她的嘴唇命令她,“尿出来,伊伊。” “不.......不要!” “尿在哥哥身上。” 她像是被强行输入了指令一样无法思考,受挤压的膀胱再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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