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 1v1)

阳炎「三」 烟花余烬(3/5)

孩的事,同学就调侃他要把小孩培养成大数学家。    这些情况小苹不会不清楚,但她还是飞蛾扑火似的前去表白。    “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她解开校服衬衣的第二颗扣,扶着飘开的前襟对他道。    阿毛是不折不扣的自闭理工男,在自己的学生时代,未曾与暗恋的女生说过一句话。与妻子也没有多浪漫的恋爱,两个人更像是搭伙过日子。哪怕年长许多,经历过更多人生,对于艳情风致的理解还停留于青涩的少年,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他就像梦回当年般,窘迫而无措,只是一再逃避,一再说:这样不好。小苹,这样不好。    毫无疑问,失败了。于情于理都会是如此。    这份痛苦让她反刍很久,最后变成作茧自缚。    “小苹”本是同学之间的外号,他身为教师,却未曾像对待旁人那样唤她姓名,是否就是说,她与旁人有些不同?他的拒绝来得没那么坚定,是否也有几分动心?    没有答案。这场注定无望的苦恋终如烟花余烬,悄然陨落于无人理会的角落。    杳依然困惑不解。    但至少最后一面的小苹看起来很精神,不像以前无精打采,满面愁容。她穿着自己的常服,藕荷色的刺绣衬衫,杏白喇叭裤,方头皮鞋。微敞的领口正衬锁骨间的凹陷,玫瑰色的彩金吊坠缀在其间,恰到好处。日光将她比旁人更浅的发色磨成栗棕。打扮以后的小苹很是淑女,看起来全然不像同龄人。    她们又说了很多话。    小苹道:“为什么人非要将自己的爱与信念,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我记得当时你是这么问的,问我为什么偏偏喜欢阿毛。我想了很久,现在才明白你的意思。这个问题本不该成立。没有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的人生负责。就算是父母,血rou至亲也不行。人生的路终归是要自己走。靠家庭的帮持、药物治疗,把希望寄托于爱情,都是暂时的。”    但杳以为这样想未免冷漠,也不是她的意思,无心敷衍道:“是啊。我的父亲也说过类似的话,路是他自己选的,跟我没关系。”    “所以这次是真的想开了。我和母亲之间隔着太深的代沟。她的童年成长于温饱不给的时代,所以最顾及我的温饱,今天吃什么,天气变冷了,有没有及时添衣。我想要什么,她都尽力满足。这就是她最诚挚的爱,我不该强求她理解我,关怀我的精神,我的情感,我的爱……”    杳好几回欲言又止。    “如果亲人变成这样一种关系,任何需求都强加于彼此,不也一样可怜?越是同住在一个屋檐底下,越该留有相处的边界,不该拽着眼前人,承担本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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