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白毛被水色沁得光亮,它有些急躁地扯开身上的鹿皮衣,把身下的鹿皮裤给拽了下来,一根粗长长满倒刺的红鞭便没了阻碍,高高翘起张扬地冲着关桃滴涎。 ??? !!! 等等!这个不行!这个倒刺也太吓人了!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会死人的! “不行啊!白壶!我会死掉的!”关桃惊恐万状,赶紧翻身逃离现场。 白壶垂着眼,它耳朵被捏疼了现在可什么也听不进去,爪子掐住关桃的腰就伏下身去。花xue已经成一汪泥潭,不停地散发诱人的香气,轻轻拨开掩门的rou帘,里面粉嫩的rou壁水色欲流,圆尖的guitou抵了上去,关桃如临大敌,奈何腰被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随着一声沉闷的哼声,红鞭如破土之笋,往那深幽凿去,关桃哪里经得住它这一下,痛苦地哀嚎了一声就扭着屁股要把这根鞭子给拔出来。刚动两下,那红鞭上的倒刺就在xue里炸开了花,激得关桃塌下了腰,眼泪直往外冒。 “别动……” 那鞭子,又长又翘,顶头稍细,越往根部越粗,几条青筋如龙绕柱蜿蜒向上,由疏到密的倒刺也顺势长满,白壶刚才才挺进不到一半,正是倒刺最密的部分卡在xue缝里。关桃越紧张夹着也越紧,让它也不好受,爪子顺着腰往上去蹂躏娇乳,企图让她放松一点。 “啊……你,你才是别动!” “嗯哈……快点拔出来啊……色白壶……” 最后的最后,可怜的关桃还是被老虎从里里外外爆炒一顿,洞外狂风呼啸,洞内喘息不消。 自从那一次过后,白壶彻底开了荤,无师自通花样百出还妄想夜夜笙歌,关桃也从刚开始的忧心忡忡到后面被伺候的舒坦服帖,不过有时纵欲过度还是一件令人苦恼的事。 好比现在,关桃用力地踹了一脚又来索求的爪子:“这几天别做了,本来永夜就不方便洗澡,全身黏糊糊睡觉脏死了。” 可是没过几天,白壶就大铺盖小铺盖的把关桃卷起来往外跑。 “白壶!我不去酒馆!” “不是。” 原来是一处深山温泉,这几日水温正好,关桃敛着眼眸躺在池子里舒舒服服地泡着,白壶哼哧哼哧蹲在旁边的池子里浣洗这几天弄脏的皮草,一旁支起了火种,洗完就烤,烤干就穿上身,居家能手大胖虎~ 清洗完最后一件,白壶抖一抖挂起来烘烤,给自己剥个精光向睡得迷糊的雌性伸出魔爪…… “咚咚咚——” 几声闷沉地敲击声让关桃有些不安,白壶早已堵在了洞口,门被打开一条缝,原来是邻居晖兄,它提着蜂蜜邀请白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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