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混乱。 凌风却毫不示弱,讥讽嘲笑:“你自己看着谢淮直播打了多少场手枪,装什么大好人?” 柳随舟梗着脖子,一把推开陆时厌,拽着谢淮:“走,去把衣服穿好,你看看你变成什么样子了……” 可一碰到浑身裹满水液,黏滑如乳酪的谢淮的皮肤,柳随舟却像被定住了。 谢淮顺从地趴跪着,脸上还有泪痕,臀缝全是青紫和齿印,拱起肛门湿润打开着的屁股爬过去,两团屁股rou因为爬行又晃又抖,所有人看着,几乎同时,下体都发生了异样。 凌风和陆时厌对他的威胁看似并不相同,可内含的隐语都一样。 “如果不想让人知道的话,就让我cao一次。” 想必柳随舟也是这样的吧。 谢淮支着双膝,浑身酸麻地爬过去,果然,面前男人的裤子上,已经支起了高高的一块。 他今天晚上已经突破底线,何妨再来一次? 英俊潮红的脸贴在自己的裆部,轻轻蹭数下,说“对不起”,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咬住他裤裆拉链轻轻一拉,热烫的roubang就这样弹到谢淮的脸上。 热烫的前端被谢淮的口腔甫一含住,第一次被他用沾满乳液的手包裹耳朵的浑身酥麻感霎时升腾而起。 柳随舟浑身一颤,下意识挺动腰部,开始在谢淮口腔里抽插起来的一瞬间,他知道: 完了。 直到后来陆时厌和凌风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谢淮不太喜欢koujiao,他们总是忍不住按他的脑袋让他含到最深处,他会难受好几天,结果他居然主动给柳随舟含下面。 绒羽与刀第一次破处,居然也是最后一次直播。 光这一场他就收获了近七位数的纯收入,不单已经覆盖了小姑娘的治疗费用,还留了十几万供她之后生活和补充营养。 他可以不用再做那种直播,回归他一言不发的独行日常。 本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离开那个他贩卖rou体的档口,还是有让他很困扰的事情。 今天考完试回到宿舍,他因为精力被直播分散走太多,感觉成绩大概不会太好,有些黯然,他脱了外套,看见自己上臂的齿痕,脸色更加苦闷。 一进宿舍,柳随舟坐在他椅子上,捏着谢淮的鹦鹉小摆件看。 谢淮看了他两眼正要走开,被抓着手腕拉过来,抱到他腿上。 柳随舟问:“吃饭了没?考得怎么样?” 谢淮不语,摇头。 柳随舟:“还是不打算和我说话?” 谢淮沉默片刻:“你们拿我的事威胁我。” 柳随舟摸摸他的头发:“我是想照顾你,你那天下面都成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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