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吃冰淇淋,一个喝饮料,不过只要有的吃就行,她鼓足力气像是生怕张奶奶不相信自己一样大声回答:「好!」老李拖着老寒腿一溜小跑,气喘吁吁地来到顶楼钱老头家,自从半年前开始,他们几个老头就放弃了一楼秦老头家,转而到这,当时小区里的老老少少们还奇怪,钱老头的邻居和楼下住户都搬走了,这两层就他一个人,钱老头一个鳏夫,自己都整天在外面晃悠不回去,现在一群老头放着一楼大好的太阳不晒,缩在房里打牌,当有人问他们是在搞什么地下工作,他们便回答说是听到了风声说政府要抓赌,别人笑道,这群老头平均岁数都上了七十,打个五毛的麻将那会有人来抓,他们陪笑几声,还是照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哪会有不喜欢晒太阳的老头子,这群人聚在钱老头这偏僻安静的地方,自然是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老李敲了敲门,便听得里面麻将子的声音突然大响,如果不是他把耳朵贴在门上,肯定听不出被哗哗的麻将声掩盖住的女孩细声细气的呻吟声。
「谁?」一个破锣声从门里响起。
「我,老李」脚步声来到门口,紧闭的防盗门被打开,一个头顶毛发稀疏,比老李年纪更大一点的老头站在门口,他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背心,下半身竟然没有裤子,一条萎缩起来,被同样花白的阴毛掩盖住大半,还带着水痕的阴茎就这么敞露着,这房子的主人,钱老头没好气地对老李说:「你来干嘛」老李不跟他客气,伸手拨开老钱,嘴里回道:「你干嘛我就干嘛,你的鸡巴还没我的大,骚屄就你老钱能肏啊」「小点声,你个老王八蛋不要命了」老钱赶忙关上门,反手拍了一下这个老货。
「谁叫你们都不通知我澹澹回来了的,怎么?想吃独食?幸好我见到了咚咚,这不一来果然发现你们开干了,说,澹澹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来,刚来」老钱自觉理亏,解释道:「我也刚刚射了一回」两个老头从玄关走到客厅,不大的空间里,四张藤椅围着个麻将桌,但客厅里的四个人显然没有在打麻将,麻将桌绿色的绒布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仰躺着,比麻将子还要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满是红晕,她个头不高,双腿又长,娇小的上半身刚好被麻将桌支撑住,只有双腿和头部探出桌沿,一个白发老人双手提着少女纤细的腿弯,喘着粗气奋力的撞击着少女下身,一根和老人慈眉善目的长相完全不搭的狰狞阳物在少女粉嫩的蜜穴中进出,带出阵阵白色泡沫。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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