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通红的掌印,然后拉下裤子,将自己裤裆内丑陋黝黑的鸡巴掏出来,用力掐开彩鳞的小口,扶住自己的肉棒,对着彩鳞的脸蛋十分羞辱地左右抽打起来。
「你这条肮脏的便器母狗!自己闻闻你这浑身的尿骚味,臭得都没人想肏你了!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男人的尿了!」流浪汉狠狠辱骂着彩鳞,越骂越兴奋,将彩鳞的绝色俏脸当成抹布一样,把自己黝黑鸡巴上的黄白耻垢都擦在上面,看着彩鳞那张极为妩媚性感的面容被自己任意玷污,感到无比的愉悦。
「用你的嘴巴接好了,臭母狗!」流浪汉扶住自己的丑陋黝黑鸡巴,马眼对准彩鳞的小口,狞笑着射出了淡黄色的腥臊尿液,故意抖了抖肉棒,将尿液像淋浴般喷泄到彩鳞的焰红色秀发和脸庞各处,极具羞辱性。
熟悉的地狱般的羞辱折磨仿佛永无止境,腥臊的热流淌过喉咙,彩鳞蹙起柳眉,「咕唔……咕唔……」地耸动喉咙将尿液吞咽下去。
这些天来的淫辱让她已经习惯了男人尿液的味道,每天无数次的饮尿几乎变成了下意识的本能,只为了取悦这些前来公厕内「如厕」的男人们。
愉快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以后,流浪汉也没了继续玩弄彩鳞的兴致,满厕所的尿骚味令日夜混迹在垃圾堆里的他都觉得刺鼻,匆匆穿好裤子后又往彩鳞的面容上啐了口痰,然后才踢开公厕门,走了出去。
彩鳞的眼瞳内又渐渐黯淡了神采,这样的淫辱无数次地重复,一个人进来又出去,然后下一个又进来,将淫猥的屈辱尽数施加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践踏她的自尊心!「嘎吱……」公厕门又被推开,彩鳞神色木然毫无反应,默默地准备着迎接下一次的羞辱,然而从耳边传来的,却是一道充满戏谑的妖娆女声,「怎么,堂堂美杜莎女王被凌辱了这些日子就撑不住了?」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一股怒气从彩鳞的心底升起,她猛地昂首往上看去,曹颖那张似笑非笑、妖气斐然的妩媚脸庞顿时映入眼帘!「妖女!」彩鳞死死地瞪着曹颖,咬牙切齿,散乱长发下的两只狭长蛇瞳爆发出满是杀意的凶光,这些天来的遭遇令她简直是恨不得把曹颖碎尸万段!「嗯?很好,就是要这种眼神,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呢……」曹颖嘴角微微扬起,缓缓蹲下了身子,看着彩鳞被如厕的男人们羞辱得满是「纪念物」的酮体,故意捂住自己的鼻子嘲讽道:「浑身都是尿骚味,当便器的滋味很不错吧?」彩鳞冰冷的双眼漠然地瞪视着曹颖,比起疯狂地倾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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