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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啊……,不……”,眼睁睁的看着床单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玉诗绝望的发出了哀嚎,随着身体的倾斜,玉诗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
双手被反绑的玉诗直挺挺的趴在带着水迹的雪白床单上,双腿绷得笔直,腰腹却一抽一抽的律动着,离开了绳子的阴唇有节奏的开合蠕动着,她高潮了。
是的,上床时的发力不足不是因为疲劳,而是阴唇和阴蒂在绒绳近十分钟不间断的摩擦之下临近了高潮,双腿不可抑制的软了。
骆鹏凑近看了看狼狈的摔倒在床上的玉诗,伸手摩挲着玉诗双腿之间刚刚从绳索上离开的肿胀肉豆,没心没肺的提醒道,“浪姐,你违规了哟,惩罚结束之前,你这湿淋淋的小骚逼是不能离开绳子的,不是我说你啊,在受罚的过程中,你应该努力克制自己骚浪的心灵,不要对高潮过于渴望,现在好了,你准备重新跨绳二十分钟吧”。
“你,我,呜呜呜呜……”,玉诗被骆鹏无情的奚落深深的刺伤了仅剩的自尊,终于再次不顾一切的哭了起来。
骆鹏见玉诗的心灵终于又一次崩溃了,心里大呼“万岁”,一把抱起无力起身的玉诗,自己坐在床边,让玉诗张开双腿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前胸贴着玉诗被反绑着的手臂,坚硬的肉棒顶在玉诗的臀沟里,一手搂在玉诗的胸前轻轻的揉捏着挺拔的乳房,一手捏住玉诗大喇喇暴露在外的红肿阴蒂。
整个过程中,玉诗毫无反应的任凭着骆鹏的摆布,随着骆鹏两手手指的搓动,玉诗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浪姐,现在要进行追加惩罚了,你是想再跨二十分钟绳子呢,还是想再增加一种惩罚措施只受罚十分钟呢”,骆鹏愉快的玩弄着怀里精神萎靡的艳妇,提醒着玉诗她即将遭受双倍的惩罚。
玉诗没有任何反应,她深陷在悔恨绝望中的心灵此时根本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浑浑噩噩之中,她被骆鹏扶回了跨绳的起点,当敏感的阴唇再次被绳子卡住的时候,才恍然醒悟,自己将要重新经历一次长达20分钟的跨绳折磨。
“呜……,我”,玉诗想要反对,忽然浑身一个激灵,强行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她想起来了,如果自己拒绝20分钟跨绳这种追加惩罚方式,那么骆鹏就要在自己身上再增加一种新的惩罚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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