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站起身来跑出了病房。
我好整以暇的在杨胜利的眼前甩了甩自己的鸡巴,然后塞回裤子里,俯身在杨胜利的耳边,轻声说:“看得爽吗,看你老婆被我肏小屄,肏屁眼,肏的死去活来,感觉怎么样啊?”
“嗬……嗬……”杨胜利努力的想要发出愤怒的声音,却只能从损坏的声道里发出几声哼哼声。
“可怜啊,你的鸡巴……”我伸手做了一个爆炸的姿势:“嘭,哈哈,没有了,被切掉了,你是一个没有小鸡鸡的男人,哈哈……”看着杨胜利那悲愤的眼神,我简直是乐不可支。
“想不到,薛菲菲的屁眼还真的是第一次啊,就这么让我占有了,你不是很牛逼吗?要肏我的女人,花我的钱。”我阴阴的用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说:“操你妈的!狗东西,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
“对了,车祸……也是我找人做的。”说完,再也不看床上额头青筋崩裂、双目欲呲的杨胜利一眼,转身离去。
为了等到这一刻,我为此花了十多万,但是我认为值得,跟爽快的复仇比起来,钱又算得上什么呢?
第二天,当杨胜利的父母再次来到医院时,被告知账户里已经没有钱了,院方要求立刻搬离高级单间病房,别说高级病房,凭他们家的财力,连省人民医院的普通病房都住不起了!
当他们哭哭啼啼地想找薛菲菲时,收到的却是薛菲菲要和杨胜利离婚的协议书。
而我,则在接到他们电话的时候,冷漠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杨胜利。”
第三天,住院部门口。
我带着以检查为名来到医院的小茹站在台阶上,远远地看着正准备上救护车进行转院的杨胜利和他哭哭啼啼的父母。
“老婆,你看,那个人好像条狗哦!”我指着担架床上的杨胜利,笑着对我的娇妻说道。
看着没有双腿,头部,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杨胜利,小茹不高兴的说:“老公,别开玩笑,人家都那么惨了。”
“好,好……听老婆大人的……”我忙作检讨。
老婆,如果你知道这个这么惨的男人就是曾经欺骗过你、凌辱过你的杨老师的话,你会不会感到高兴?不,你一定会感到难过,哪怕这是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因为老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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