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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会害怕区区原始蛊。
陈朵体内的原始蛊本身并不可怕。
其威胁主要在于,原始蛊以陈朵的心脏为培养皿。
一旦分离,原始蛊固然会死亡,陈朵也会香消玉殒。
比起陈让的金蚕王蛊,威力天差地别。
“你的蛊不怕其他蛊毒?为什么你似乎对体内的蛊毫不在意?它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吗?”陈朵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难怪自己这次看到陈让,内心总有一种想要和他亲近的冲动。
原来他和自己一样,同是被种了蛊虫的可怜人。
“不怕,我的蛊还能吸收蛊毒呢。”陈让嘻嘻笑道,“至于伤害,只要我能控制它,它就没有能力反噬我的身体。换句话说,当它威胁不到我的时候,我又何必在意它。说白了,蛊虫只是属于异人的一种手段而已。”
陈朵歪着脑袋,若有所思。
“别想了,我们去前面做一会吧。”陈让建议。
“好。”陈朵同意。
两人并肩跑出山道,来到一座挨着树林的山包。
“万叶飞花流!”
陈让双手挥动,密密麻麻的绿叶鲜花凝成一个巨大厚实的坐垫,在山坡上铺开。
“来,坐。”
陈朵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地坐了下去。
坐在陈让用红花绿叶编织成的柔软坐垫中。
陈让在她旁边懒洋洋地躺着,翘起二郎腿,摘了一片叶子叼在口中,嘴里哼着小曲。
难得有这么一阵安静惬意的独处时光。
不用去应付外面的尔虞我诈。
要好好享受!
陈朵依然双手环抱着膝盖,浑身僵硬。
“诶,你这样不累吗?躺一会呗。”
“啊?”
“来嘛,放松一点,试着躺下来。”
“哦。”
陈朵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学着陈让的样子,慢慢靠在山坡上。
唔,这个感觉好像是比坐着舒服多了。
一瞬间,仿佛身轻如燕。
“怎么样?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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