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寝殿发生的状况已有些不可控制。
可好在谢行蕴还尚存理智,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白羡鱼虚脱地趴在他的肩头细细喘着气,可还未来得及庆幸,就被压入了床榻深处。
她身下就垫了一层被褥,碍事的盖被都被男人甩下了榻,期间白羡鱼强烈要求熄灯,可下一秒便被谢行蕴哄得晕头转向,任他为所欲为了。
……
守夜的宫人听着殿内的动静,都不约而同地为这位小皇后担心了一阵。
“没想到陛下看起来冷淡,但原来这么喜欢皇后娘娘……”
“这都五更天了,叫了三回水了……”
萧正颇有种有种与荣俱荣的自豪,不以为然地笑,“这才哪到哪,我们陛下身体好着呢!”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成婚第一日,早上,午膳和晚膳都是萧正亲自去送的,传话送水的宫人们个个都红着脸,白日里也不断往昭阳殿里送水,小皇后身下的被褥都已经被收拾了两次。
第三日,镇国将军府里迟迟未收到白羡鱼回府省亲的消息,白家几兄弟挂念的很,便派了白锦言来问问,萧正愣了一下,下意识瞥了一眼昭阳殿的方向,咳嗽了声解释道:“这不,皇后娘娘和陛下还有事要忙……”
白锦言没懂他的眼神暗示,认真追问,“还有什么要紧事?”
萧正面对这位白家最小的郎君,莫名生出了一种心虚感,捂着唇快速道:“就是,陛下和娘娘还忙着开枝散叶呢。”
过了不知多久,白锦言才愣愣反应过来,他指着萧正嗫嚅了好一阵,才通红着一张脸骂骂咧咧地离开。
……
等到昭阳殿的门彻底打开,已经是大婚第四日傍晚。
一众宫人目不斜视地朝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男人行礼,然后进去收拾。
一进去就看到躺在榻上的少女累地阖眼,露出来的雪白脚踝和纤薄足背都有细微的勒痕和殷红落梅,像是被箍出来的,她睡得极沉,连她们进去都没有发现。
待到给她换新被的时候,她才缓缓地抬了下眼皮,媚态横生的,遥想几日前,她们见到这位的时候,她身上还带着些青涩纯真,在这几日的甘霖沛雨浇灌下,竟是脱胎换骨一般,随便一个动作都带着不经意的妩媚撩拨,更何况她的身材本就极好,此刻落了被疼爱的痕迹,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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