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一个是八旗右翼官学,两个在正红旗官学,因为走读的缘故早出晚归,只有休沐才能白天逮着人。
觉罗氏难得见姑娘露出孩气,眼中越发宠溺:“想吃就吃,又不是什么稀罕物……”说着,片刻等不得,立时吩咐丫鬟去厨房传话:“去羊肉铺买只小羊,要半年的,洞子菜也多要几种,小黄瓜、菠菜这两样是格格爱吃的,多找几家也要买上……”
舒舒眼睛发亮,补充道:“再去鱼市买几斤开河鱼做丸子,额涅爱吃那个……阿玛爱涮炸豆腐,也买几斤豆腐回来自己炸,外头现成的不干净,用的都是老油;去西四买棋子烧饼,福松与珠亮他们都喜欢用那个配锅子……”
本是寻常日子,娘俩个却热热闹闹的张罗起大餐来,也不嫌絮叨。
除了自家九口人,隔壁伯府一家三口,母女两个也想到了。
只是因临时起意,没有当天叫人吃饭的道理,那不是请客,反而成了提溜。
觉罗氏便道:“回头打发人送只羊腿、二斤小黄瓜过去……你大伯同堂兄身子弱,都重养生,非时令菜不吃,只有你阿牟,喜欢用黄瓜丝儿汆面……”
舒舒听着,想起汆面的劲道清爽,又跟着馋了:“那明早咱们也做面条,黄瓜汆面、羊肉汆面……”
“几个肚子,这想一出是一出的……”
觉罗氏抱怨着,还是吩咐旁边的丫头记下来。
等舒舒吃了半盘子肉脯,喝了一碗杏仁茶,想起正事,将桂丹告状之事说了。
觉罗氏不是之前的慈爱模样,立时横眉竖目:“这是什么破落户?行事怎么没规矩?别说是妃主娘家,就是正经的皇后娘家对咱们家都客客气气的,轮得着他们家张狂?打官司就打官司,反正闹出来丢脸的不是咱们家!皇子阿哥怕什么,皇上可有十几个阿哥……”
舒舒不好瞒着,摆摆手打发嬷嬷丫鬟下去,才附在觉罗氏耳边,低声将其中“隐情”说了。
觉罗氏不由愕然,随即笑着瞪了女儿一眼:“这好强小心眼的模样还真是随根儿,跟你阿玛一样,不过长辈说句话就能解决,反而要闹出这些花样……随你闹腾,只要不吃亏就好……”
*
日暮时分,在外奔波了一天的表少爷福松回来了。
福松比舒舒小一岁,是舒舒大舅的长子,生而丧母,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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