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际上,还有散关营,祁山营,以及重甲步兵掷弹营,外加护卫营,汉中的总兵马,突破了三万,无限接近四万。
但却情况复杂,俘虏收编的特多,需要调理。
陈永福一边介绍,一边与之荣焉。
“乖乖!”
惠登相跟着察看,感慨道:“贵军怎地这般多的铠甲?”
却说,他看见即使在冬日,这些兵卒依旧不停地操练,身上不是棉袍,就是棉甲,威风凛凛,极为震撼。
这可太废钱了。
陈永福也感叹:“没办法,朱总兵会搞钱。”
“有钱好啊,难怪能养那么多兵。”
惠登相感慨道,对于汉中军,有了初步的认识。
别看他守住了郧阳府,一来占据的是地利,二来是兵卒用命,许多人是招来的罗汝才兵马。
可,比之这般天天操练的精锐,着实落了下风。
一入南郑,惠登相一见到朱谊汐,拱手就拜,磕磕巴巴地说道:
“朱总兵威名哄传天下,今日一见,果真一表人才,风流倜傥——”
“哪里哪里!”朱谊汐听着这牛头不对马嘴的成语,不由哑然。
他仔细一看,疤脸浓眉,膀大腰粗的惠登相,此时穿着一身长袍,披着裘衣,一副文绉绉的打扮。
陕北大汉装江南公子,看上去,极为别扭。
“您叫俺、我,良弼就成!”
惠登相拍着胸脯,豪气道:“这是俺的字,俺和您是老乡,听到您大胜闯贼,别提多开心了。”
一旁的陈永福讶异,我都没有字,这大老粗竟然有。
“惠兄也有字?”朱谊汐一瞅,又是老乡,不由得笑道:“你唤我景明就成,老乡之间,莫要拘束了。”
“嘿嘿,咱们都有字,都是读书人,聊的就是痛快。”
惠登相大笑道,刀疤脸露出黄牙,众人眉角就是一抽。
由于是陕西同乡,话语之间自然没有隔阂,都听得懂,谈起了瘟疫,谈起了干旱。
更是,一起骂了秦王、贪官污吏。
反正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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