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台舂米机,或者说是锥机,其上下抡起,不断地捶打着,百姓们不时地放下小麦,碾碎再收起。
可以说,这样的一台机器,日夜不停地足以省却大量的功夫。
“这——”朱谊汐惊了。
利用水力来劳作,整个陕西,怕只有这里吧!
除此之外,河流两旁,竟然有数十个水车,源源不断的输送水流,即使是再远的坡地,也得到了很好的灌溉,小麦涨势喜人。
入了镇中,他又看到了水钟。
巨大的西式钟表模样,但却刻画中中式的时辰,显得极为和谐。
乡民们也能粗略的看懂,明白时辰。
“果然,此人没错了。”
朱谊汐大喜,忙不迭而去。
找上了门后,恭敬地问道:“请问,王公在吗?”
王宅在整个泾阳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庞大,说是宅院,其实就是一座庞大的庄园,占地是极大的。
“我家主人正忙着,您稍等片刻!”
人靠衣裳马靠鞍,一见几匹俊逸的马匹,以及华衣贵服,仆役就上了心,忙开了门,迎了进去。
穿过院中,朱谊汐又见到水井。
而且,竟然是一副安装着轮轴的水井,即使是柔弱的女仆,也能摇着井把,缓缓地提水上来。
看到这,朱谊汐完全佩服了。
这位王徴,简直是器械大才,真是找到宝了。
初中物理的轮轴,可是让人印象深刻啊,此中果然有大佬啊!
等待了一会儿,朱谊汐终于见到了年迈的王徴,王良甫,此时,他已经头发全白,但精神依旧矍铄。
见到是位年轻的郎君,王徴微微点头:“老夫刚才去做了水铳,轻慢了贵客,还望莫怪。”
“晚辈闻王公大名已久,特地前来拜见,今日未曾见面,心中就已佩服之至。”
朱谊汐满脸尊重,又带着点疑惑道:“不知,水铳,又是何物?晚辈只听闻过火铳。”
“哦?你跟我来!”
见是个渴求学问的,王徴来了兴致,在前面带路,一边说道:
“北地天干物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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