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漕船源源不断地送往物资。
像沧州、天津等北直隶的运河口岸,以及山东境内的临清、德州等,也枯树逢春,再次爆发出难得的热闹景象。
即使只是给漕船歇脚,搬运,吃食等杂活,也养活了不少的百姓。
苦难的山东,似乎因为这场战争,恢复了几分元气。
吴三桂并不知道战争红利的含义,但却明白运河的繁荣,促进了枯竭的山东百姓。
而大量的南方粮食到来,也让山东的粮价一日三跌,终于恢复到了每石一两左右。
“侯爷,该启程了。”
失神地望着济宁码头,吴三桂心中百味杂陈。
此去南京,不知是死是活,亦或者是囚是用,谁也不知道。
他曾经也有个后悔,但理智告诉他,回到关外的满清,将会面对一个恐怖的让人大物,让他们逐渐窒息。
投降,带着大量的兵马投降,或许还有一条生路,抵抗到底却只能消亡。
“再等会——”
吴三桂语气颇软,对于这几个监控自己的军卒,他温言解释道:“我的儿子还没有消息,再等半个时辰吧!!”
随即,他们手中就被塞了一锭银子:“好吧,最多半个时辰,不然赶不上趟了。”
朝廷对于像重要人物,一路上的吃喝,看顾兵马,以及行程,都有必要的安排规定。
不过,凡事无绝对,多等半个时辰也不会出事,吴三桂毕竟不是俘虏,也没有兵马威胁,只要按时抵达南京即可。
“走吧!”半个时辰转眼即过,但依旧没有消息传来,吴三桂失望极了。
而就在这时,那头突然传来的喧闹声。
他定眼一瞧,一个头戴黑色唐巾(类似于幞头)的老头,在一众读书人的护送下,缓缓登上了船。
码头送别的士子众多,就算是隔着老远,吴三桂也嗅到那股的酸气。
“这是?”
船只慢慢开门,吴三桂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那是衍圣公!”
这时,济宁上船,坐在船头,未说过话,仿佛哑巴一般的男人,突然开口道:“他这次也像与你一样,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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