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腋下:“果然是疙瘩瘟。”
沉思片刻,他找来木盆,又从怀中掏出背带,一排银针格外的瞩目。
“呲——”对着其疙瘩及肿块处,直接刺下,压迫经脉,挤压逼血,
“呲呲——”
黑色的血水不断地喷射,血腥中又带着点恶臭。
好一会儿,木盆累积浅浅的一层,鲜血也逐渐的正常,他才罢手。
目视着那疙瘩肉,他有心将其割下,但一个不好,更易死去,只能作罢。
“怎么回事?”房东这才抬起头,望着木盆,以及脸色发白的孩子,大惊失色。
“毒血已经放出,应该好了。”
陈延福眯着眼睛,轻声道。
“好热啊!”只见,孩子浑身突然开始发热,不住地扒拉衣服,又喊着口渴,动作开始明显起来。
“这是好了?”
“应该是好了。”
陈延福沉声道:“之前有气无力,如今又热又渴,想必是恢复了元气,将养个两三日再说吧!”
过了几日,孩子果真大好。
一时间,有位福建名医治能好瘟疫被疯传。
随即,每日被其诊断者,超过万人。
京城瘟疫,得到缓解。
住在皇城中的崇祯皇帝,也听闻到了这个消息,不由得松了口气:
“瘟疫能受控制就好。”
显然,这位皇帝还不明白,席卷整个北方的鼠疫,已经让他的京城无元气大伤,甚至本就腐朽不堪的京营,已经无兵可用了。
首辅陈演,不得不提醒道:“陛下,四至八月,江南滴雨未下,飞蝗遮天,攻入江苏,浙江。”
“其伴随着瘟疫,惨状惊人,嘉兴府桐乡县,蛆虫从房子里一直爬到街道上。民众无病而口中吐血而死,民多投河自杀,哭声震天……”
听到这番话,崇祯皇帝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民生多艰啊!”
“那就豁免嘉兴府往年的拖欠吧!”
“圣上英明。”
陈演嘴唇扯了扯,豁免江南的话未出口,不得不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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