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怎么过来了吗?呜呜呜……”
朱常浩拍了拍其背,心中无奈,你倒是说啊!
他不由得说道:“秦藩,能逃出来就好,活着就好。”
瑞王朱常浩,乃是万历皇帝的第五子,一直备受忽略,二十五岁都不曾成婚,扣扣索索之下,天启七年才就藩汉中。
见到秦王这番模样,他一时间有些感怀:“如今,西安城,又是什么模样?”
胖乎乎的瑞王,仿佛天然带着安全,朱存极这才缓过来,悲伤道:
“孙督师兵败潼关,生死不知,西安城必然被闯贼占据,可怜我的王府,几百年的积攒,都打水漂了。”
听到这,瑞王一脸心疼:“这该值多少银子啊,该死的闯贼,好生生的造什么反呐!”
“谁说不是。”朱存极哭腔道。
“那你怎么过来的?”
朱常浩疑惑道:“闯贼可不好惹。”
谈到这,朱存极犹豫了,好半晌,才说出来实情,然后一脸嫌弃道:
“这朱谊汐,虽说是宗室子弟,但却桀骜不驯,都不把我这个宗主放在眼里。”
朱常浩听闻后,瞬间眼前一亮:“王侄,有这位在,闯贼怕不是来不到汉中吧!”
“不一定。”
朱存极摇头:“您想想,连潼关都拿下了,更何况汉中。”
“再不济,也能护送咱们去四川呐!”
朱常浩摸了摸胡须,感慨道:“你王叔我,好日子没享受几年,尽是担惊受怕去了。”
“如今,也是想明白了,还是活着更好,钱也得有命花不是。”
说着,这位瑞王眼中,不由得浮现了些许沧桑。
秦王朱存极也有些领悟,一场逃难,他似乎也成长了不少。
“我准备上份奏本与皇帝,给这位朱游击请功,你也加上署名。”
朱常浩作为崇祯皇帝的亲叔叔,血缘关系极近,份量,自然不可小觑。
朱存极点点头,无奈道:“如今,我也明白,咱们还得哄着他呢。”
“明白就好。”瑞王朱常浩笑着说道:“侄儿,你也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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