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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的死,就是因为两人一直呆在这条横向的沟里,才给了抗日分子通过不断调整掷弹筒射程,误打误撞打进了两人藏身的沟里。
顺手再抄起地上助手的中正式步枪,猫着腰顺着沟渠义无反顾向北。
一条步枪十多斤重,连背带提四条步枪,让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困难。
铃木觉得,每一条步枪都应该发挥它的作用。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助手的尸体。
行走在平原荒芜田野的纵横沟渠中,很快来到十字交叉口,将一支从袭击皇军勇士的八路身上缴来驳壳枪放在沟边缘,然后猫着腰转身向西。
走出一段距离,将一条七九步枪靠在沟边。
再走出三十余米,放下第二条步枪。
三条步枪放完,铃木已经向西走出近百米。
放下子弹已经上膛的步枪后,感觉轻松了很多。
也许是内心的悲伤,他似乎忘记了助手先前所说东边发现有人的事儿。
即使有人他也不惧!东边的人在一里开外。
自己这一次向西进攻,东边就算来人,他也有九成九把握在对方靠近时将其击毙。
先前为了追上汽车,他带着助手跑得很快,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趴在沟里,开始旋动瞄准镜焦距。
抬头眯眼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心里忽然莫名出现一种疲惫感。
也许,是因为助手的死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作为狙击手,现在最好的做法实际上是向北,与皇军大队汇合。
或者等北边的皇军听到外围警戒哨的枪声过来搜索。
他很清楚,现在的做法非常不妥当。
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为助手血耻。
一个成语出现在脑子里:义无反顾,孤胆英雄。
这样的事以前曾经干过,带着助手两人追着装备更为精良的囯军。
生生将一个加强排四十余囯军士兵军官杀了个精光。
这些抗日分子仗着有两挺机枪一门掷弹筒,就敢跟皇军叫板,孰不可忍。
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杀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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