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但终究还是有些本事。
立即举枪对着刚才开枪的墙根儿还击。
砰砰砰.
一阵乱枪响。
哒哒哒.
后边压制的伪军机枪手水平也不低,跟着向伪军们射击出的子弹击打在墙上溅起墙灰处猛烈压制。
一般八路战士多数都是在指挥员大叫一声“打”后开始对敌射击。
九营战士似乎表现不大一样。
即使指挥位置枪响,也没有人认为那是战斗开始,大家都应该立即开枪齐射。
藏在墙根儿射击位的战士似乎表现过于冷静。
仍然按自己的理解,瞄准目标达到有五成把握击中目标才开枪射击。
砰.砰砰
夹杂在伪军还击的枪声中,稀疏得几乎可以忽略。
趴在地上的伪军,不断有捂着突然飙血的大腿伤口嚎叫。
极个别的脑袋中弹直接当了鸵鸟,带着白花儿的鲜血终于钻进大地。
墙根下,班长兼观察员嚷嚷着开骂:“你娘的这么近都会打偏.”
战士挺委屈:“我明明瞄的他大腿,谁知道他会突然扭身体将脑袋凑上来”
“都瞄准了,只准敌人大腿!”
“能打小腿不?”
“打脚板行不行?”
趴在地上的伪军不断有人中弹,或大腿或小腿。
伪军们几乎赶紧全怪叫。
在他们的潜意识中,就算是受了伪,只要趴下就能活命。
某些聪明的伪军立即趴在同伴的身后。
那些几乎可以忽略的枪声却突然停歇。
似乎村里从来就没有响过枪一样。
正进进攻的一个班十一个伪军,就算躲到尸体后又能怎样?
总人数就这么丁点儿,每个伪军都早被村里的八路观察员编上号。
观察员得意的笑唱:“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
“哪儿有鸡?”某个粗犷的声音从后边院子里传来。
声音中带着忍不住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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