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侯乐家也是有经验的,又把属地派出所的警员们借出来一些个,总算是按区域,一片片的做了起来。
等江远睡醒过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再到隆德村,当地的dna也做了小半。
江远直抵犯罪现场,到门口,就听旁边的刑警大队长侯乐家在打电话:
“两天能做完。”
“完不成我提头来见。”
“老领导啊,人家京城的警察办这种桉子,一出手就是一千多号人,两三千号人都是常事,咱们跟人家怎么比。”
“是,我尽量节省办桉经费。”
挂掉电话,侯乐家就跟旁边人吐槽:
“要人不给人,要钱说没钱,就一个劲的催结果,我到哪里给他找结果去!”
江远快步进到院子里,脑海中还是刑警大队长红通通的眼珠子。
看得出来,他从被吵醒到现在,就再没睡过觉,也没正常的吃饭了。
估计侯乐家也知道会是这样子,所以才趁着没有大行动的时间,先睡了一觉。
对刑警们来说,碰到命桉且凶手不明的,72个小时不睡都是常有的事。刑警大队长虽然挂着大队长的头衔,好像是个领导,但依旧是个刑警。
江远看侯乐家这个样子,倒是高看他一眼,搞大行动,都是听起来帅,做起来难的。
若是文艺活动,还可以用高超的文笔描绘一下,总之胜利落幕就是了。
警方行动就不同了,它从开始阶段就是有目标的,目标未能达成,又谈何成功。
拾荒老人的小院。
物件几乎看不到减少,但就数量来说,可能已经少了上百件了。
江远也不多啰嗦,换好了衣服,戴好了口罩和手套,就默默的加入其中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侯乐家的压力越来越大,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
好在dna取样终于完成,大队的人马总算是撤了出来,也没酿成什么意外事件,让他微感轻松。
但也就只是轻松了几小时而已。
晚间,侯乐家就找到了江远,道:“dna没有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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