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给丢了,那也就这样了。能力所限,弄不成就弄不成。我能做的,就是尽量抓到人,找到东西,至于中间什么情况,审不审的出来,看命了。”
瘦现勘心道,你要是无欲无求,何必来此。漂亮话谁都会说,到时候领导打电话,你接是不接。
不过,他也不是企业的人,更谈不到指挥或监督黄强民做事,将自己这边的想法交代清楚了,黄强民要怎么做,他就管不着了。
而且,黄强民这么说,也给他们减轻了压力。
确实,要弄清楚中间环节,那是非常复杂的,不光得审讯出来,还得证明出来。文件若是有价值,中间某些环节,可能知道的就是交易双方,那又如何搞。文件如果对偷盗者无价值,一股脑给丢弃了,丢弃期间是什么情况,也很难考证了。
呼哧,呼哧……
就那胖乎乎的现勘,面对第二碗板面,吃的认真,快乐,满头冒汗。
瘦现勘给递了张纸,叹了口气,道:“也没人抢,吃那么快干什么。”
“我怕夜里没吃的。”胖现勘依旧很努力的样子,道:“我宁愿现在吃饱了,免得晚上吃泡面的时候后悔。”
“你就知道晚上要熬夜了?”瘦现勘道。
“搞这种案子,哪里有不熬夜的。”胖子说的有理有据。
正说着,一名建元的高管走了进来。
穿着西装革履,很成功人士的模样,头发也一丝不苟的。
“碰巧了。”高管笑的很和煦的样子。
黄强民皱眉:“私下接触办案人员,对伱们没好处。”
高管一脸认真的道:“警官,我是想报告一些情况,在公司里不好说。袁语堂年轻的时候,是混过社会的。认识很多偷鸡摸狗的家伙。”
他说的是袁建生的老三,也是建元公司继承战争的主要参与者。
特别活泼的一个人。
江远记得拍照的时候,那人还做鬼脸,印象深刻。
黄强民不置可否:“然后呢?”
“老实说,像我这种人,想找个开锁的,都得网上搜,或者找朋友问,或者去老破小的楼道里看,袁语堂不仅找得到本地的,他还认得外地的,那种专业的小偷,甚至外地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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