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后,他到崔瘸子家买了块豆腐,还有两瓶子酱油醋就回去了。
到家后就简单的烧了个豆腐焖鱼吃起了饭,两人吃过晚饭没多久,张巧玲就披着雨衣,提着手电筒上家去了,跟着也不知道把王素素叫到屋外说了什么,过了两分钟,王素素跟他知会了一声,就举着伞换上雨鞋跟张巧玲出了家门。
这下陈凌的心也落到了肚子里。
跟着把放鳝鱼的两个水缸收进洞天,又把小白牛也收进去,拿上各种家伙事就出了门。
于是这天夜里,谁也不知道,在短短几个小时内,陈二柱家将近五十亩的大棚,有十亩多轰然倒塌。
堆砌在田地里,价值近万块的,还来不及铺盖的塑料膜,与架设支撑棚子的洋灰桩子离奇消失。
趁着雨夜,竟然连分散在各处的几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察觉。
事后有人说是他们因为下雨,凑在一起喝酒打牌,结果夜里睡得比较死,没听见动静,也有人说陈二柱缺德事干多了遭了报应,因为东西少了附近连脚印都没看到,但具体什么情况,谁也不得而知。
……
对于事后人们会怎么想,陈凌一点也不关心。
因为差不多有快凌晨两点多钟,他回到自家巷子口的时候,已经听到有鬼鬼祟祟的脚步声了,啪嗒啪嗒的在雨水中听得异常明显。
“枪呢,我问你猎枪呢?还在能你眼皮子底下长翅膀飞了?”
“俺真没见着啊叔,你要不找你那婆娘问问去。”
“俺也没见着,俺昨天熬了一宿,白天正困着哩。”
“柱子哥没事,少一把咱们还有三把,这就够用了,他家狗要敢冒头,立马打成筛子。”
“对,俺去后院埋炸药,请这小子吃顿牛肉。”
“……”
陈凌探出脑袋瞄了一眼,借着夜视能力能模糊的看到,大雨中有五六个黑漆漆的人影,分成两拨进了自家的前后院,而秦冬梅家的院门大开着。
“马勒戈壁的,果然是你们这些忘八羔子。”
陈凌磨了磨后槽牙,从洞天摸出猎枪来,正琢磨着是不是放几次冷枪。
不能打死还不能打残么。
结果一个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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