琊王氏的后人,为何不早说!”刘仁愿神色大变,将膝盖上的斫刀拿开,又将放在几案上的铁角黑纱幞头戴好,笑道:“快快请起!”
“果然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和士族沾点边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王文佐一边腹诽,一边站起身来,刘仁愿让侍卫送来两张胡床,柳安也沾光有了个座位。刘仁愿询问了几句王文佐家中的情况,王文佐便将当初强背下来的生平照葫芦画瓢说了一遍。
“吾家先祖时曾奉朝廷之命,南下至建康,与尔高祖王元长(东晋宰相王导六世孙,南齐文学家,竟陵八友之一)并膝而谈,以为相见恨晚,今日你我于异国相见,也算得上是有缘了!”
“高祖?这攀交情未免也攀的太远了吧?别说我和那个劳什子琅琊王氏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真的是琅琊王氏的子孙,谁知道几百年前两家祖宗见过一次?不过看样子这厮祖上应该当时混得不咋地,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记得这么清楚。”王文佐心中暗想,脸上却也装出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不管怎么自己这个琅琊王氏的身份是真是假,但人家现在却是堂堂的左骁卫郎将、都护,有杆子垂下来了自己还能不顺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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