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兄弟多嘛,顿顿都得吃好的,家里什么也没有,可不得买嘛。”
“兄弟,这就是我们家老三,大号叫传杰。”见王言笑呵呵的看着自家老三,朱开山介绍了一下,随即扒拉儿子:“传杰,这是爹的拜把子兄弟,你叫王叔,还不跟你王叔问好?”
朱传杰现在还没长大呢,十多岁的小孩,现在已经跟夏元璋那做站柜台的伙计了,人小鬼大,也是个懂事儿的,再说他亲爹就是混江湖的,这事儿有经验。听见亲爹的话,他二话不说,直接跪下:“侄子朱传杰见过王叔,给叔磕头了。”说完,直接磕了一个,是真磕,脑门子磕地上的青石,动静还是比较大的。
王言哈哈一笑,上前将朱传杰堤了起来:“意思意思就得了呗,这孩子那么实诚呢,脑门子不疼啊?”
朱传杰嘿嘿一笑,伸手抹去脑门子上的灰:“一点儿不疼,都是应该的。”
王言装模作样的伸手入怀,摸出一根一两的金条:“叔手里也没别的东西,这根小黄鱼你拿去零花。”
“这……”朱传杰不知所措的看着亲爹,见得亲爹点头,他才咧着嘴伸手接过:“谢谢叔。”
揉了一把他的大脑门,王言笑着说:“孩子不错。”
“不错那也是我的种,你还是抓紧生吧。”朱开山一把将儿子抱到马背上,自己翻身上马:“走吧,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都到家门口了,你还着什么急呀?”
“就是到家门口了才着急,我先走一步,你回去收拾收拾,晚上去我那喝酒。”说完话,朱开山打马而去。本来是要一起回到,但是看到那驴车上的一堆东西,他就放弃了,还是先走一步。他听老三说老大已经找回来了,这下是一家团聚,归心似箭,等不住了。
看着绝尘离去的朱开山,王言摇了摇头,无聊的点上一根香烟,扔给后边的手下们分了,还贴心的给赶车的农夫分了一根,舒服的吐了口烟,王言双腿一夹马腹:“咱们也走吧……”
元宝镇离着放牛沟还有七里路,王言也不着急,跟着小毛驴的速度晃晃悠悠的往回走,看着沿途的景色。
现在暖气才刚北归,冰封的朔方土地也才刚化冻,雪覆着一望无际、绵延向天的黑土地,化出的水浸到地上,更添黑意,路旁偶有破土而出的绿草。草不是什么稀罕物,绿才是,为这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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