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边。如今他有数了,关于王言的事情,宫保森可是一点儿没瞒着他。说实话,他听着都有点儿害怕。当然了,该不服,还是不服。王言不待见他,他就待见王言吗?不招惹你,不就完了吗,他师傅这点儿面子应该有吧。
“你不该来的。”宫保森对坐在小方桌对面的王言说道。
“我能有今天,全赖宫师提携,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来呢。”
“你啊……”宫保森欣慰的笑了一下说道:“刚才看你动作,拿枪的手似有不稳,受伤了?”
王言诧异的看了一眼宫保森,他没想到自己控制的这么好,宫保森这么大岁数还能发现。王言说道:“宫师好眼力,受了点儿小伤,不碍事。”
宫保森可不信,那枪林弹雨的能是小伤吗,追问了一句:“伤的怎么样?”
“腿被擦了一下,肩膀挨了一枪。都处理好了,没多大事儿,宫师无需担心。”
宫保森奇道:“你又有动作了?我怎么没收到消息?”以前王言搞事儿,那都是传的满天飞,这次他是一点儿消息没收到。
王言解释了一下:“老杨抗联的那个就是我们一起干的。”
“嘶……”宫保森惊了一下道:“那可是一个联队啊,伤亡不小吧?”
“基本打废了,得休整一段时间了。”
宫保森长叹一声:“哎……都是好样的,好样的啊。”沉默了一会儿,宫保森调整了一下心情:“不说了,不说了,说点儿高兴的。其实你这次不用来的,佛山精武会邀请我过去再办一次隐退仪式。”
这时宫二端茶走了进来,给他们几人倒上茶,就在一边做了下来。听着两人的对话,这里没有她和马三插嘴的余地。
她十五岁就知道王言了,一直没有见过。如今二十岁,才算是得偿所愿见到了这个传奇的男人。
王言道了声谢说道:“宫师,正好借这个机会,我建议您就直接转移到南边去。在这边您本来就是举步维艰,在加上我的原因,更是处处掣肘,如今局势不明,不宜久留啊。”
“你说的我都知道,再看看,再看看吧。”
王言没有再劝,他知道宫保森不是迂腐的人,自己能想明白。
随后两人说了一些闲话,也就散了。王言也确实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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