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莉神色黯淡，笑容很勉强。

    她们在普通人眼里，已经属于大美人了，陆续下了车，在路边摆手告别。

    车辆驶离。

    三人一声不吭，在路边走着。

    万莉走在前头。

    “你们两个啊，劝了多少回，不要作践自己，衣服脱下来，就很难穿回来了。当然，我也没比你们好到哪里去……”

    万莉突然开口，透着一丝失望。

    不过她一想到自己也是做主播的，顿时语气弱了下来。

    “莉莉姐，我们都二十五六了，靠直播礼物得饿死啊，趁年轻总得攒点钱吧？

    “我弟马上年底要结婚了，彩礼出不起，他就指望我。

    “被小凡看到的时候，我真差点要犯心脏病了。”

    圆圆垂头丧气，在游艇上的片段不断在脑海闪现。

    “唉，谁愿意靠这赚钱啊，没学历、没能力，靠自己怎么买房子？”萱萱失落地附和。

    圆圆突然说道：“如果我们不做这行，小凡刚刚会不会留我们下来啊？”

    顿时都沉默，停下脚步。

    她们都露出些许悔恨、苦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