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有些苍白。
时砚的病房里还有其他人。
盛鸢推门进来的时候,萧镜珩萧镜宇两兄弟抬起了头,他们是听到消息就第一时间赶过来的,这几天也都是他们守在这里。
萧镜宇表情十分错愕地问自己的哥哥,“她、她是看不见我们吗?”
这个“她”指的是盛鸢。
VIP病房里有小会客厅,两兄弟就坐在沙发上,盛鸢进门就径直朝时砚走过去,好像他们哥俩是隐形人,她直接忽略略过了。
身影纤细的少女坐在床边的软椅上,侧脸干净漂亮,目不斜视,满眼都是躺在病床上的人。
“那个,嗨,盛大小姐,我是阿砚的——”
萧镜宇不信邪,第一次见面,想要给盛鸢留下好印象,站起身装模作样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露出一个自以为是灿烂的笑,抬起手想要过去跟盛鸢打个招呼,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哥哥萧镜珩一把捂住了嘴巴。
萧镜珩真是头疼这个没有一丁点儿眼力见的弟弟。
“私人空间懂不懂,我们先出去吧。”
他边说他边拖着弟弟迅速离开了病房,还很贴心的关好了门。
-
盛鸢醒的第一天,时砚没有醒过来,盛鸢醒的第二天、第三天时砚也还是没有醒。
盛鸢除却吃饭和睡觉以外,其余时间则待在时砚的病房里一直守着他,她不想让盛母盛父操心,每天按时就回隔壁,到点就躺下睡觉,然后也积极配合医生。
这天下午,盛鸢需要下楼做一个检查,盛母陪同她一起,下楼时,身旁五六个身形高大的保镳跟着,做检查的地方在同栋楼,坐个电梯就到了。
大概不到二十分钟后检查结束。
一楼办公室里盛母在听那位女主治医师梁医生讲话。
今日是个好天气,阳光倾洒树荫,阵阵徐风摇晃绿植带里的枝丫,盛鸢被窗外生动温暖的景象吸引,心念一动,对盛母说想要出去走走,盛母说好,要陪她一起,盛鸢说想要自己走走,盛母不放心,便让保镖全部跟着了。
其实不用这样。
整栋VIP住院楼现在的氛围可以说是“戒备森严”,周边就有不少保镖,一般人想要靠近都不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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