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杨厂长已经收到了保卫科汇报的消息,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谁也不敢隐瞒。
本来让一个孩子潜进轧钢厂就已经是个严重失职,棒梗能爬进去割猪尾巴,那其他人呢?
要偷的不是猪尾巴,而是钢材呢?
杨厂长当下便将厂里的管理层召集在一起,顺带把保卫科的张科长也叫了过来,商讨安保的问题。
秦淮茹过来拜访的时候,杨厂长刚开完会。
听到警卫汇报秦淮茹的来意,杨厂长想也不想的,直接让警卫把人撵出去。
秦淮茹这行为算什么?
自己儿子偷公家的东西,因此受伤了,还想要公家帮她儿子治伤?
在想屁吃呢?这世上就没有这样的理。
况且杨厂长手里也没有疫苗,他还得走关系去弄。
棒梗他配吗?
没有现在就处理秦淮茹,还是看着她是轧钢厂的员工,又是单亲母亲的问题。
不然就棒梗这行径,先报警再说!
干部院外,秦淮茹失魂落魄的挪动着步伐。
她本都想好了,要是杨厂长不答应的话,她就死皮赖脸的在那赖着不走。
然而现实却是她连杨厂长的面都见不到。
想到还在医院的棒梗,秦淮茹一下悲从心来。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也开始反思自己以前的行为。
或者不是因为他那么娇惯棒梗,也不会让他变成惯偷。
要不是她一直没皮没脸的在别人身上吸血,而是与人为善,真要遇到了什么问题,也肯定会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她只能在心底祈祷着棒梗没事。
不要感染狂犬病。
这一晚,许多人都无法安眠。
唯独李卫东,跟于莉久别胜新婚,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睡去。
这可苦了后院的街坊们。
本来这种房子的隔音就不大好,于莉又属于那种劲头上来不管不顾的。
搞得大伙到下半夜才睡去,心里直骂李卫东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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