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用来拍戏,不是打架,差不多就行了。
不过轮到丁修的时候画风就变了。
剑法凌厉,空气中尽是剑锋划破空气的咻咻声,手,腰,腿的配合之精准和许情她们那种花架子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打扫卫生的阿姨都看得出神。
于承蕙对张纪忠道:“这年轻人什么来头?”
他问的是师门背景。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见过他打拳,是有真功夫在身的。”
“我知道。”元兵插嘴:“他云贵山里的,从小跟着老师傅学的武功,刀枪剑棍都会一点,据他说师傅和师弟们都死了,这一门就剩他一个。”
张纪忠眼皮一跳:“啥年代啊,怎么还有武术门派被灭门呢,比武也不用分生死吧。”
于承蕙摇头:“早些年有的偏远地区村民为了争水,是有分生死的,一开始是械斗,后面改单挑。”
“是的,我们哪儿前几年也有,不过是为了争地盘,非常残酷,非死即伤。”
元兵说的是社团之间的红棍PK。
“这么说这小子还是个狠茬。”张纪忠摸着下巴胡子说道。
元兵轻笑:“有点草莽气,狠茬不至于,挺遵纪守法的。”
几人说话间,丁修剑法表演已经完了,只有邵斌迟迟不动,张纪中催了一句:“邵斌,到你了。”
提着剑,邵斌硬着头皮把武行教的演示出来,前几招还行,后面越来越慢,一招要想好几秒,站姿也是松垮的,手臂软绵一点力气都没有。
张纪忠皱眉:“你这不行啊,元兵,怎么教的?”
“入组后邵斌身体不好,能练的时间不多……”
“那哪行,都要开机了,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不会?”
“是是,接下来几天我们加强练习,肯定不会影响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