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吗?”
“你疯了,不年不节的,吃个卤煮喝啥酒啊?”
醉翁之意不在酒,王成之所以喊江华吃饭, 其实也是想打听事情,陪玩那事情早晚会轮到他的,打听清楚了,心里有个底。
“要啥底啊,别大惊小怪就成,那丑国人和咱不同,有时候总有一些我们看来惊世核俗到的作,你就滋当没看见就行了。”
说了等于没有说,王成还是感觉心里慌慌的。
虽说是外交人员,但他还从没有单独接触过外国人,王成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的。
江华安慰他:“放宽心吧,都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也不一定就会轮到你啊,我还就不信了,他还能天天出去玩啊,总有够的时候。”
这么一说,王成有点安心了,同时也不相信,还能有人隔三差五的玩个乐此不疲,兴许就真的轮不到他。
江华推着自行车熘熘达达的往家走,今天钟山岳同志还没回家了。
反正自己已经吃饱了,躲到房间里看书,现在他能看的书可多了,部里也有图书馆,有些书可是外边看不到的。
钟山岳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有这疲累的身躯,一屁股做到了沙发上。
江华听到外间的声响,走出来看了一下,赶紧端了杯茶递过去。
“怎么这么晚啊,工作也太忙了吧。”
钟山岳喝了口茶,长叹一声:“国家的事情千头万绪,要理清楚可不就得多花点时间呗。”
“您多注意身体吧,可千万别把自己累垮了。”
钟山岳站起来,不服老的说道:“我的身体好得很,还能在为国工作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