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说:“他奶奶说了,他爸工作经常用锤子,我工作也离不开纺锤,锤子不就是榔头吗,就叫榔头了。”
“张大妈这理由真接地气儿啊。”
小家伙刚出生没几个月,一天到晚睡的多,晃悠了一会儿,小嘴儿一张,打了呵欠就睡了,江华赶忙把孩子递给小慧。
正好鱼也熬的差不多了,仨人收拾了一下碗快,开始吃饭,江华和奎勇这就开始推杯换盏了,俩人压着量喝的,就怕自己喝多了声音大,容易把孩子吵醒了。
奎勇笑着说:“咱们哥几个,就数你江华有出息,我和奎元当工人下苦力,钟跃民在西南当大头兵,也就是你江华出息,还能出国,一下子跑汉斯国去,了不起啊。”
“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这工作有时候也憋屈,就说这次去汉斯国吧,人家卖你东西就要高价卖,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等咱们强大了,我们这腰杆才能硬邦邦的挺起来。”
奎勇咪了一口小酒,感叹的说道:“三百六十行,行行不容易啊。”
“你在厂里怎么样啊?”
奎勇笑着说道:“挺好啊,咱现在也是四级工,青工中的骨干,有吃有喝,有媳妇有孩子,还有啥不知足的。”
奎勇放下酒杯说道:“我得多谢你,要不是你,我能有这好日子吗,不说老婆孩子,你下乡第二年,我妈急病,当时给送医院,这要是我不在家,我没这份工作,后果我都不敢想象。”
江华主动拿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不说这个,这是没拿我当朋友,我在乡下,你不也是经常寄钱寄东西吗,情谊在这二了。”
奎勇拿杯子碰了一下,一仰头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