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上,不少的熟人。
王冕浑身破破烂烂的,一番恶战后精神反而很亢奋,
“师兄,是于师叔带你来的?”
候茑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嗯,老熟人了,说是要请我吃饭,老子哪有那时间?还是看看兄弟们要紧。”
向之问瞪了这个胡吹大气的家伙一眼,于师叔从不请人吃饭,无关关系远近。
“候师弟,西氓山那里怎么样了?可有损伤?
候茑眼神一黯,“走了七个,其中还有景山成河两位师兄。”
向之问一怔,他们坞堡这里的损失很有限,没有死亡,不多的伤情,完全说得过去;但没想到反而是西氓山那边......
候茑叹了口气,“是这样的,除了数量上的无穷无尽,还有不少游魂厉鬼,甚至幽魂鬼魅,师叔们也不在......”
他对这个结果表面上毫无所谓,但心中还是内疚的,毕竟如于师叔所说,和他有一定的关系,这一点他并不否认。
但在修真界中的生死不是这样讲理的,我杀过魂鬼,你再在魂鬼身上吃了亏就来怪我不该招惹魂鬼?这样算账那就是一笔糊涂账,他是不是还可以往前倒?直到倒到老祖宗那里?
一码算一码,关键还是自身出了问题,做出在西氓山试练的决定本身就稍显冒失,过程中又骄傲自大,不够谨慎,自身防备不足等等,说白了就是,认为老子天下第一,没人敢来惹我,哪怕老子杀你你也得乖乖受着,这样的心态行走江湖早晚都会吃亏,躲过这一次也躲不过下一-次。
真正的责任人就只有一个,郑师叔。他没尽到主人的责任。
“印月堡这里呢?还有其它坞堡可有什么损失?”
向之问回答,“其它坞堡没什么事,都是象征性的攻击,也就印月堡这里激烈些,但我们在这里聚的人也最多,我和屠休还有王冕亚子,后来于师叔又放下了七位妙高镇师兄,再后来又有更多师兄弟赶来,防御还算成功,多亏了你的提醒。”
候茑看向墙头,一片狼藉,都是烧尽的柴薪再被山风刮得到处都是,那些凡人们的脸上个个黝黑,但精神状态还不错,经历了这样一次战斗,印月堡居民对所谓的魂鬼不再那么畏惧,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也是有一定抵抗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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