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划着水,缓缓游来,面露挑逗之色:“您似乎对我们之前安排的礼物不太满意,所以我只能亲自为您服务了。”
洛萨恍然。
原来是见自己一直没动那位安排在一旁伺候的女仆,这位女仆长亲自出马了。
他连忙摇头道:“抱歉,我并无不满,只是我曾对天父发誓守身,在驱逐圣地周围的异教徒之前,不会接近女色。”
“是这样吗?”
她忍不住低头看向水面下的地方。
“千真万确!”
洛萨努力放空大脑,以避免血液下流。
“您不愧是天父的虔诚骑士,是我冒犯了。”
女仆长站起身,被水打湿了的纱衣下,一切曼妙都是纤毫毕现。
她缓步走出浴池,指了指池边的一叠衣服,说道:“请您换上礼服,随我觐见陛下,我会在外面等您。”
...
洛萨换了身缀有紫色流苏的黑色修身礼服,跟随女仆长向城堡内部走去。
紫色无论是在东西方都是十分贵重的染料,尤其是在西方世界,除了富庶的东帝国贵族,几乎没人能穿得起紫袍。
故此,一条小小的紫色流苏,也成了彰显财富的重要装饰。
澡堂通往城堡的一段路,完全用大理石板铺成,沿途时不时还能看到装备精良的军士四处巡逻。
要知道,利恩茨可不是利奥波德伯爵的治所,只能算是行宫,维也纳才是他的老巢。
利奥波德伯爵的富有,可见一斑。
这时,城堡的铁栅门吱咔咔被绞盘拉开。
利奥波德伯爵站在城门口,很亲切地对洛萨说道:“怎么样小洛萨,我准备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洛萨有些拘谨道:“当然满意。”
“哈,不必紧张。第一眼的时候我甚至都没认出你,当初我曾跟你的父亲一同领兵东征,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利奥波德拍了拍洛萨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边走边道:“维尔纳是个死板的老顽固,你是他的儿子,看来,也不知不觉间沾染了这样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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