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是不是有些像养蛊?】
【这台“变数终端”就像一个“游戏系统”那样,它会到处设立救助站、资源站、交易站……等多种功能性设施,然后由它统一调配】
【表现出众的文明,则会像完成任务得到奖励那样,获得“变数终端”的援助,包括资源、信息、以及技术】
【我们推测,这台“变数终端”的预设使用时间应该在五十亿年以上,那个文明所期望的是能够诞生出一个不借助任何超光速手段而成为星河唯一一个文明的文明,而这需要的是足够的时间】
【我们这种热心肠的好人当然决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于是我们对“变数终端”的程序进行了一点点教化】
【老实说,我们实在难以理解这种低级的电子防护手段和高超的行星建设技术是如何出现在同一个文明上的,博士甚至还没出力,“变数终端”的教化就轻松完成了】
【它大概会成为这片星河的守护者,引导这里的文明走向新的曙光吧】
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记录呈现在了李文渊眼前,而且也正如他所料,“变数终端”的转变是人类一手造就的。
但是这个值得注意的细节,也再一次让他感到了沉重。
“变数终端”很显然是拥有某种程度的机械智能的,否则它不可能会将自己称为“编年者”。
这真是它自己给自己的称呼,不是尤特人总结的。
它肯定会发现自己的内存中有这么一串对象不是它的信息,并将之认定为了不可遗失的重要信息。
——哪怕直至死亡,这串信息也像是可读取的记忆一样等待着有缘人。
是的,“编年者”已经死了,在李文渊来到这里的一刻,他就意识到这颗破败的人工智能星球上,残留的只是一串自动程序。
这里的数据库已经损坏,它选择了将大部分的内存用来保管可以帮助到“文明存续”的科技,这样做势必就要削减其自身“智能”的部分。
于是它“自杀”了,留下的只有会对关键词做出反应、并能简单理解话语的自动化程序。
真正的机械智能是否会思考死亡是什么感觉?当其真的直面死亡、并决定自杀时,机械智能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这一切李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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