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都已经过了三天了。
赵政将他迎了进来,将门关上插上门闩,转身的时候面色如常,“姬兄,有劳挂记。”
燕国太子丹——姬丹抱着琴端着气度走进来的时候,注意到院内穿着俏丽的女孩。
正待他问询的时候,似乎才看到赵政脸上的血迹,他带着点关切道,“你这是新伤,怎么弄的?”
赵政用指尖揩拭脸上的血迹,不以为意,“不小心伤到的。”
“听说你在大殿顶撞赵王,真是有这么回事?”
“是。”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就不能伏低做小吗?”
姬丹说教道,“非要这么倔,你这次赵王把你喊过去,明显就是刁难,你忍一忍就过去了,还非要上去撞这个风口。”
赵政冷冷道,“我若是退这一寸,别人定欺我一丈。”
姬丹蹙眉,显然是不赞同。
他单手抱着琴,甩了甩袖子,见到院子里的白桃问道,“她是谁?”
赵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女孩仰起小脸,抱住膝盖坐在石阶上的样子,简直乖的一塌糊涂,但赵政实际自己也不知道女孩姓甚名谁。
白桃适时说道,“我叫白桃。”
左右是个小娃娃,姬丹也并不放在心上。
赵政拿出草席出来,姬丹就跪坐在上摆弄他的古琴,左右轻轻拨动一下,略略试音。
专注眼神感觉在他眼里就只有面前的死物。
白桃就坐在石阶上看,看到无恙的姬丹心安理得的坐着,任由身上带伤的赵政忙碌,赵政拿完草席就又去拿葫芦瓢舀出井水递给他。
“多谢政弟。”
姬丹接过,就着瓢嘴喝了。
他们俩同为质子,在敌国存活多为不易,他对赵政更有几分惺惺相惜。
但是姬丹是燕国的太子,是正儿八经的王储,送来做质子也是为了累积声望将来更好的继承王位。
可赵政却不是,是还没有认祖归宗的野王孙,就算是沦落为当质子,他的身份也比他高上一大截。
更何况姬丹心想自己都这么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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