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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了,就作贱。
他高兴了做贱,不高兴了更是要做贱,只任凭着他搓圆捏扁,可今日算是骨头硬了啊,还敢动手打他?
够野。
赵偃看向他身后护的紧紧的女孩,呸的吐出口血沫,“出息了啊赵政,是个秦人,够血性,也够无知。你要是跪在地上学狗叫爬一圈,这件事情我赵偃既往不咎,你要是不学狗爬,你有个原本做歌倡的娘是吗?是做倡还是娼你自己看着办。”
赵政唇角抿成条细线。
白桃想冒出头来,几次三番被他摁了回去。
这么来回被摁脑袋。白桃也觉得分外憋屈,她又不小了,就区区几个凡人而已她一只爪子就能摆平。
“咳咳...”
赵政隐忍的咳嗽两声,“别伤她,我做狗爬。”
白桃一僵。
“嗤。”赵偃嗤笑,“还不爬?叫大声点!”
赵政屈辱的伏下身体,他的瞳孔幽深,像是黑夜的碎玉裂开,似乎已经对既定的命数妥协。
“跪什么跪,你不准跪。”
白桃窜到前面,拦截住他的动作,她对赵偃说道,“我也把话撂在这了,你要是不学狗叫在地上爬一圈,我就要你做娼!还是头等娼”
“....”
嚣张跋扈。
赵偃眉头锁紧,如若一次是孩子气的胆大,那么两次呢?这女童怕是身份不简单。
他去问了身边的侍读郭开,郭开动了动嘴唇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了些什么,赵偃脸色徒地变青,“该死,你怎么不早说。”
郭开苦着脸,“这在下也没敢往那处想。”
赵偃视线在白桃和赵政脸上梭巡了一圈,脸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笑开了,“原来是上仙家的孩子,刚才是我不对,这就让我家家奴学狗叫爬一圈。”
到底还是还没有掌权。
他平日里怎么肆意都成,就是不能牵扯到前朝,也不能让那些贤臣留下诟病的话柄。
这学狗叫自然是由家奴韩仓替主人做。
韩仓做的十分娴熟,四肢跪地,吐着舌头摇着屁股,爬的极为灵活,“汪汪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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