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门慌张的被推开,岳衡从外面跑了进来,模样很惨,鼻青脸肿,鼻梁还碎了,官服上面到处都是血,整个人很惨。
刚要询问怎么回事,目光一撇,望着被他抱在怀中的画和长盒,脸色一沉,瞬间拉拢下来,茶也不香了,霍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疾步冲了上去,强压下怒火,喝问:“怎么回事?”
岳衡哭哭啼啼的将画递了过来,添油加醋,委屈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
荣清贵一张脸黑成锅底,怒火冲天,再也忍不住了,含怒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破口大骂:“老子让你去找张荣华,你特马招惹丁易做什么?他是你能惹的吗?就算是本官,也不敢招惹!”
将画展开,原本有些地方已经模糊,但整体能看出山河社稷的轮形。
但现在这幅画已经废了,上面到处都是鲜血,别说山河社稷了,连一处空白的地方也看不见。
这可是钱文礼交给自己的,还是他的心爱宝物,却被毁了,知道以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越想越怒,望着还在哭的岳衡,自己怎么就收了这个废物玩意?
忍不住了!
冲了上去,拳打脚踢,疾风暴雨般的攻击招呼上去,一顿输出,直到气出了才停下。
再看岳衡,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双手抱头,护住脑袋,伤势很重,不敢叫出声来,连大气也不敢喘。
“滚!”
如临大赦,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逃也似的离开。
荣清贵头痛的揉了揉脑袋,望着桌子上面的画,一个脑袋两个大,这事瞒不住,也压不住,藏书殿那边偏僻,但岳衡这个废物,抱着画一路哭哭啼啼跑来,别人早看见了,说不定消息已经传到了钱文礼那边。
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思索着对策。
半响。
眼睛一亮,他想到了,将这事推到张荣华的身上,就说是张荣华暗中授意,让丁易破坏画,再让他动手打人的,如此一来,就算自己还有责任,顶多是用人不当,但最大的锅,都让张荣华背了,也能减轻罪责。
反正钱文礼是要收拾他的,早收拾、晚收拾都一样。
为自己的机灵点个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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