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父皇!”李贤第一个拱手称诺,李贤和李旦紧接跟上。
李治的目光落在了大殿中央的霍王李元轨和南昌王李绚身上,微微点头:“如此,此事便……”
“陛下,臣还有一事!”庄王李凤这个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走了出来。
“陛下,臣临来之前,朝中多位公侯托臣奏闻陛下,太子归葬之时,长安的王公贵戚是否能来洛阳送别,不知来往人等是否有所限制?”庄王李凤的这个问题一出,在场诸王的眼神,立刻落到了左相刘仁轨的身上。
这可不是小事,这涉及到太子的葬礼规模问题。
洛阳虽是东都,但大唐的中心依旧是长安,天下王公贵戚有八成都在长安!
甚至就连左相刘仁轨,如果不是这一次太子病逝,他也应该在长安主持政务,而不是随侍在洛阳。
如果朝中的王公贵戚,一下子全部从长安赶到洛阳,到时整个洛阳必将拥挤不堪。
所以必然要有所选择,有人来,有人不来,何人来,何人不来,这都是一摊的麻烦事。
李绚的眉头皱了起来,庄王这是孤注一掷,无计可施了吗?
太子葬礼的规模问题虽然不是小事,但相比其他的归葬洛阳,被害疑云,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刘卿,太子的谥号拟定好了没有?”李治突然问起了一个看起来似乎是毫不相干的问题。
“拟好了,陛下,礼部拟定为敬!”刘仁轨上前一步,一脸严肃的说道:“夙夜警戒曰敬;令善典法曰敬;夙夜恭事曰敬;广直勤正曰敬;廉直劲正曰敬;难不忘君曰敬;畏天爱民曰敬;威仪悉备曰敬……故谥名长敬太子!”
“长敬太子,长敬太子!”李治琢磨着这几个字,最后面色微难的说道:“还不够,长敬亦不妥,朕意改为孝敬,孝敬太子,不,直接为孝敬皇帝,王福来!”
一旁的太监总管王福来直接上来一步,展开手中的圣旨,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太子弘生知诞质,惟几毓性。直城趋驾,肃敬著於三朝……昔周文至爱,遂延庆於九龄;朕之不慈,遽永诀於千古。天性之重,追怀哽咽,宜申往命,加以尊名。夫谥者行之迹也,号者事之表也,慈惠爱亲曰孝,死不忘君曰敬……特诏追谥为‘孝敬皇帝’,以天子礼仪厚葬于景山,定名恭陵,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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